了,應該幹了四五年吧。”
“那這個算是挺長的了。”韓躍接著又問:“認識的人,還有他身邊可疑的?”
“離開了光城房地產,這大半年來,他有些獨來獨往,沒有什麼朋友,隨時喝酒的那種,至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不過這傢伙倒是在光城房地產認識了一些朋友,應該是當小工頭的時候認識的,畢竟那時候他是個頭,經常和那些頭在一起喝酒,但這半年來就很少跟那些人聯絡了,不知道是不是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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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躍抓了抓額頭,又問:“有女朋友和家人沒有?”
“有個女朋友,不過幾個月前就分手了,他的家人不在這邊,是外來的,老家地址我們也確定了,是省外的,我們已經協商了省外的警察局,也讓他們幫忙,確定這傢伙是不是可能逃出這裡回老家了,要是有什麼訊息,他們會及時的通知我們。”
“還是不能放過他的女朋友,我不相信,那兩個救走他的人,真的不曾出現過,還是懷疑有可能是他身邊的什麼朋友。”
“是的,我也這樣認為。”
“全副武裝,車子還偷得這麼及時,要這都還不懷疑於景暉是提前說收到訊息才怪呢。”
朱以然按耐不住了,說道:“我就說這傢伙肯定是收到了訊息,要不然怎麼可能走得那麼行色匆匆,一看見我們,二話不是就朝我們開槍,這傢伙就是知道我們有證據了,怕落到了我們的手中,只是他沒有想到,我們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
韓躍不想懷疑他們,但是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他很好奇,這麼大的一個警察局,出了一點紕漏,被人說出去了也有可能,只是韓躍又想,那三個人,不可能安排什麼讓人在警察局的,他們三個,頂多就是跑腿的,又怎麼可能認識警察局的人,只能說那個主謀有些厲害,這麼快就通知到了於景暉,還擔心於景暉被抓,又安排兩個人來協助他逃跑。
“我們確實是一得知於景暉的住址,就過去抓人了,一點時間也沒有耽誤。”姚高亮提醒道。
韓躍看向了朱以然,說道:“我聽姚說,是你透過朋友,打聽到了於景暉的下落。”
“當我知道於景暉在酒吧幹過,我正好認識他所工作的那個酒吧中的一個朋友,然後弄到了於景暉的地址,但我可以擔保,我的這個朋友非常值得可信,絕對不會通風報信,況且打聽於景暉的時候,我就沒有告訴他關於發現於景暉跟蹤寶馬車的事情,不可能知道我要抓他,我只是問他,是不是有個叫於景暉的在他們酒吧工作,他是已經不在那邊,我就讓這個朋友幫我弄到地址,他是從這個於景暉的個人介紹中找到了他的住址的。”
:()亡命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