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白蛇問道(2 / 3)

,儘管找我可也。”白素貞笑了笑,也不置可否。

張岱又笑對小青道:“好酒當然有,這就叫人上酒,只不過比不上昨晚子楚的薔薇露。”

小青道:“薔薇露?是什麼好酒?我也要喝,李哥哥。”

李天涯笑道:“那酒昨晚喝完了。

小青頓時叫道:“李哥哥,有好東西不叫我,太不夠朋友啊。”李天涯摸了摸鼻子,笑道:“這得看有沒有口福,隨緣吧。對啦,十方小和尚老念嘮你呢。”

小青道:“好啊,小和尚不知長高了沒有?我去金陵再過去看看他。”

這時,張岱夥計上菜,沒一刻,琳琅滿目,色香味俱全的一桌好菜。香味撲鼻,酒卻是二十年的金華酒,也是不錯的了。

這時,一個小夥子提著食盒下樓,一直靜靜沒出聲的白素貞忽然“咦”了一聲。李天涯跟著掃了一眼,心裡一動,忙叫道:“許小哥兒!”那人正是許仙,抬眼見是李天涯,驚訝道:“是李公子。”忙走過來行禮,原來他來是為藥鋪客人送煮好的藥湯。

李天涯心道,這好玩了,不知白素貞與許仙會發生什麼事?不過,法海已經閉關,靈芝草也在他那裡面原來劇情已經改變了。他見白素貞若有所思。於是招呼許仙坐下喝酒。

許仙手足無措,他見他們一個個丰神俊朗,或美若天仙,他現在身份只是一個小藥僮,感自慚形穢,不敢坐下。只說藥店還要做事,感李天涯盛意,喝了一杯酒,謝過李天涯就走了,這也是實情,他好不容易經人介紹謀到這份工作,自然不敢鬆懈。原來許仙還是一位盡忠職守的傢伙,李天涯也不勉強,他本來也是好奇心起,見白素貞看許仙眼神,似乎已經知道許仙就是她要找的人。

張岱身為主人,不停招呼眾人喝酒吃菜。小青喝得酡顏潤頰,與他鬧著划拳拼酒。

酒過三巡,吃得耳酣眼熱,張岱酒意上湧,笑道:“上次在金陵,有幸得聆蘇蓉姑娘彈琵琶,那幾曲真是絕妙,回來後我念念不忘,如果不是為了鄉試,我寧願住在秦淮,恨不得拜蘇姑娘為師。”

說完,起身吟唱道:“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正是當日蘇蓉唱的《葬花吟》中的幾句詩詞。他只聽了一次,心裡喜極,居然記得七七八八,連曲調也絲毫不差。

忽然一陣風起,天有些陰涼了起來,吹得岸邊荷葉急亂曳舞,寧採臣扶欄望望天色道:“要下雨了。”

話沒說完,淅淅瀝瀝的雨水已經飄搖下來,片刻功夫,雨水更驟,浮萍荷葉,被打得“噗噗”作響,潮氣頓時瀰漫開來,幾人剛剛吃了酒,雨水氣來,反覺暢快。

李天涯感慨嘆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花開花落,人生無常,人生苦短,轉眼間便陰陽兩隔。其實都是因果,恩恩怨怨,因果了了,就煙消雲散吧。”

他因張岱的葬花吟,又看天氣驟變,想起燕赤霞,有感而發。他情興勃發,對張岱笑道:“宗子兄,我再唱幾句你聽聽,評評如何?”

說完也不起身,朗聲吟道: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

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

唱到此處,他的聲音忽然拔高,變得亢奮昂揚: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正是《紅樓夢》裡的詞。

至此處箸停歌止,四座已一片唏噓。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嗯!”張岱已是痴了,久久玩味詞中意韻。

“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寧採臣喃喃道,又想起妻子,勾起心事,忍不住拍案道:“唱的是,人生真沒意思,喝酒!”

白素貞目光轉動,對李天涯道:“請問李公子,如果有恩要報,應該怎麼了了?”

李天涯一怔,沒料到這段乘酒興而發的唱詞,卻引來幾人不同感慨,就連白素貞也有感觸,他知道她此問的深意,略一思索,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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