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你說哪裡話,你跟我於患難,我此生有你足矣,以後不管其他人,我就對你一個人好,你放心好了。若違此誓,我......”
蘇蓉忙伸手掌掩住李天涯之口,“相公,不用發誓,奴家相信你。”
她一臉甜蜜的道:“蘅蕪不是善妒之人,日後相公登科及第,封侯拜相,自不能只是區區蘅蕪一人,不然,別人也會笑話奴家是河東獅呢......”說到此處,蘇蓉忽然嘻嘻一笑。
說到此時,似有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哼”,李天涯耳目聰明,才勉強聽到。
“只要此刻子楚相公能存此一份心,蘅蕪已經很滿足啦。”
“真想天天跟相公在一起,適才如是姐姐說的不錯,這些天奴家無論吃飯就寢,心裡總是想著相公呀......”
“撲哧”突地隔壁傳來一聲輕笑。
蘇蓉和李天涯趕緊分開身子,蘇蓉嬌嗔道:“哪個鬼鬼祟祟的......”那邊靜悄悄,半晌沒有聲音。
李天涯笑道:“你聽錯了,幸許是一隻美麗的老鼠精呢,半夜出來偷東西吃......”
頓時隔壁傳來柳如是的清脆的聲音道:“好呀!你們自己在雞鳴狗盜,還在背後編排人,反倒打一耙,是何道理?”
李天涯笑道:“奇了怪了,我說老鼠精,都沒提哪個名字,怎麼就巴巴有人來攬上身呢......”他正說得高興。
“吱呀”一聲,門開了,只見柳如是衝了進來,又羞又惱地道:“李子楚,你還說嘴,你如今很得意是不是?”
說著,美眸圓睜,狠狠盯著李天涯。柳如是穿著紅裙,臉帶薄怒,又嬌媚又英氣。
李天涯與蘇蓉面面相覷,不知柳如是為何生這麼大火。
李天涯一臉尷尬笑道:“河東君,哪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