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喃喃自語了一聲,白夢煙看著前方周青和姜思炎的背影,想起昨天從姜思炎口中套出的話,心中充滿了好奇,旋即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師伯有時候確實會怪怪的,小白姐姐,我悄悄和你說哈,我和師伯修的不只是武道,還有更神秘的修者體系。”
“你問我師傅啊?我也沒見過呢,反正師伯教我修行,但是和我說我的師傅另有其人。”
“師伯的武道嗎?我聽祁爺爺說師伯現在的武道境界只有四品,但是哪怕是一品,師伯也能抗衡,很厲害吧!”
白夢煙不知道,這些話,都是周青透過神念允許姜思炎透露的資訊。
姜思炎和白夢煙說起這些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可是眼神裡依然充滿了對周青的崇拜。
跟著周青和姜思炎的腳步,白夢煙正想著,卻見到眼前路的盡頭處,出現了一座看起來很是樸素的道觀,道觀掩映在幾棵蒼勁的古松之下,一派肅穆幽靜的氣氛。
兩位道士模樣的人正在觀前的空地上清掃落葉,見到周青三人的出現,露出一絲疑惑神色。
登雲觀素來門可羅雀,除了觀主的一二好友會來,平日裡鮮有人登門拜訪,兩位道士見周青三人面生,於是上前詢問。
“這位道長從何處來,到我登雲觀,可是有什麼事?”
“自牧野而來,有要事求見登雲觀主。”周青雙手持拳施了一禮說道,然後從袖中取出一道金面具,遞給了兩位道士。
登雲觀可能存在著炎靈先皇留下的後手,這是祁貂寺和周青推測的,但是畢竟逐鹿遷都牧野城已經有些年頭了,貿貿然暴露炎靈皇朝,一旦適得其反,可能會惹上些麻煩。
所以周青並未選擇讓姜思炎將那一枚小劍拿出來,反而把先前軒轅相龍給祁貂寺的金面具拿了出來,如果登雲觀主真和逐鹿皇室的人能夠聯絡的上,那麼或許能夠認出這逐鹿戰王的面具。
那兩位道士聽到周青來自牧野,神色立刻變得肅穆起來,其中一位正色地說道:“道長怎麼稱呼?煩請留個名諱,我等也好稟告觀主。”
另一位道士則是接過了周青遞來的金面具。
這流程該走還是要走的,周青笑道:“貧道行走江湖,閒雲野鶴,世人稱我為松鶴道人。”
白夢煙在周青身後憋著笑意,只覺得周青真的太能演戲了,先前本尊本尊的煞有其事,現在又來了個什麼松鶴道人,分明就是借用了祁貂寺的名諱。
“還請三位隨我到觀內稍作休息,清虛師弟,你去跟師傅稟告一聲。”
接過金面具的道士聽到吩咐後便去找登雲觀主稟告,而周青三人則是跟著另一位道士入了登雲觀,休憩等待。
“那道人名喚松鶴道人?多大年歲?”登雲觀的藏書閣內,一位鶴髮老者手捧經書正細細翻閱,聽到稟告之後,接過道士手中的金面具,眉頭微鎖地問道。
“啟稟師尊,那人自稱松鶴道人,看去很是年輕,有一位小道童和紫衣女子相隨,這會應該跟著清恆師兄在前廳等待。”清虛畢恭畢敬地說著。
松鶴道人?隨行道童?
鶴髮老者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經書,若有所思,市井百姓不認得這金面具,他是認得的。
對方持有軒轅相龍的金面具,又是從牧野來的,應當和逐鹿皇室有關才對,難不成只是湊巧了?但是這個月離皇室那位過來登雲觀應當還有幾日才對啊。
此時的周青端坐在圈椅上,看似在閉目養神,姜思炎和白夢煙一左一右地站在周青身後。
“師伯,你說這觀主真的會見我們嗎?”姜思炎傳音道。
周青一副平心氣和的模樣,跟姜思炎用神念聊天:“能夠與逐鹿皇室對的上話的,定然是登雲觀的高層,這面具是軒轅相龍的物件,登雲觀主若是認得,自然要出來見我們,若是不認得的話,說明他跟逐鹿皇室的聯絡並不深,那我們來這裡也沒有意義。”
“一會你什麼都別說,就算登雲觀對我們沒有幫助,有師伯在,什麼事情都不是事,既然答應了幫你重建炎靈皇朝,就一定能讓你當上個小皇帝,到時候不要只想著後宮佳麗就好了。”
“還有,思炎,以後用神唸的時候,最好先學會怎麼面癱。”
姜思炎臉上時而思考時而明悟時而又燙紅,和周青雖然是傳音溝通,但表情很是豐富,這個樣子周青透過神念已經發現了,有些無語,孩子就是孩子,各種心情都寫在臉上。
周青這麼一說,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