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天亮,這才到了一個較大的城鎮。
經過大戰,又連夜趕路,所有人都累了,只能在這裡歇息了。
沒有了胡二,肖陽就忙開了,他找一家客棧。停好騾車,安頓好騾馬,給三人找好客房,並收拾乾淨,李雪芒和朱光現在都有傷,需要靜養。
肖陽收拾好一切,就讓他們各自己入住,再也不打擾。
歐陽燕也是累了,入房休息,並叫肖陽直到晚飯時才來叫她。
一切都搞定後,肖陽卻沒有一絲乏氣,這與他修練龍息功有關。
他便到大街,找了一家小酒館,要了一碟酸菜便喝了起來。
為什麼要的是酸菜,只因他現在身上沒有多餘的銀子了。那老頭給他的銀子也花的剩不多少。
現在這隊伍有人受了傷,向前行的更慢了,原本快馬加鞭六七天能到蒼松崖,現在弄不好就要十多天。
他身上就這麼點銀子,只能省著點花了。要不連飯都沒得吃了,更不要說喝酒了。
他一個人喝了一小壇酒,又把葫蘆打滿,這才到了客棧。向店主要了飯菜,並叫三人下樓吃飯。
歐陽燕一看說:“小哥,沒想到還要你掏錢為我們要飯菜。”
“我是你們的隨從,當然要為你們盡一切服務。”
歐陽燕拿出一個小包裡,遞給肖陽說:“這次出行,一切費用都由師父主持,這是遺物裡的金子,你拿上,今後我們的衣食住行,就由你親手打點。”
肖陽一聽也沒有推卻,接過金子。
“三位修士請放心,我會安排好你們的行程。”
李雪芒和朱光吃的不多。可能是受傷的原因。
“師姐,師叔隕落,這裡開始就由你為大,我和朱光都受了重傷,動了本命心源。再也不能動用靈力,要恢復也得十天半個月,現在這一路上都不太平,各個門派都互相爭鬥殘殺。我看這小城倒是清靜,不如在這兒多待幾日,讓我倆靜養修氣,等恢復個八九咱們再上路如何。”
李雪芒對著歐陽燕說。
“行,師妹和你朱師弟兩人就好好養傷,我和小哥兩人流輪為值班。在這小城裡緩上幾天,再上路。”
幾人商議後,就由肖陽掌管日常開銷,歐陽燕則護全兩人。
李雪芒和朱光就不再出房門,因兩人都看起來怪異。臉上都刺青。怕引起旁人的的注意。
肖陽也不敢放鬆。不能再往外跑了,他就整天為幾人送飯遞水。餵養馬匹。
這樣過了三天倒也平靜。這天晚上,歐陽燕扭著大屁股到了肖陽的房間要找他喝酒。
肖陽知道她的幻術厲害,也中過她的迷情藥。對這個女人他還是忌憚。
歐陽燕看出肖陽一副緊張的樣子忙說:“你怕什麼,我是來和你喝酒的,又不會吃了你。把你的灑葫蘆拿出來吧。”
肖陽一看也躲不過去,這才忙把酒葫蘆拿了過來,給歐陽燕把酒倒上。
“你也坐下呀,咱兩人喝起才有意思。”
肖陽慢慢坐下。
“你不要怕,這次我不會對你再下迷藥。我只是心情不好,來找你聊聊,這幾天你也看到了,我們一行十一人,到現在只剩下四人,領頭的師父也隕落了,我託陽門大師兄。陳師哥,這些傑出的青年英豪都遭不測,只剩下我,託陽門現在名存實亡了。”
說完歐陽燕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肖陽忙把酒滿起說:“歐陽修士,你也不必難過,咱蒼松崖上修士萬千,託陽門一定會重振旗鼓的。”
“好吧,借你吉言。來陪我乾一杯。”
肖陽一看,也不拘泥,兩人便對飲起來。
“我說小哥,我在崖上時就聽人說過你好像打傷過修士,這次你又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大家的命。真沒想到你的武技如此出眾。你究竟是何門派中人。”
“我也沒有入什麼門派,從小跟父親學了幾下武功。”
“我不信,你若沒有高人指點,怎能雙臂有千鈞之力。那麼大的石頭你能輕鬆的舉起,並跳起半空,沒有十足的真氣,那是辦不到的。”
“我也是情急之下,蠻力就一下子上來了。”
“好吧,我也不必再深刨細問了。來喝酒。”
兩人對飲到了深夜,歐陽燕這才離開。
肖陽收拾完桌子,也不敢睡,他也不覺得困,就開始研究起青皮甲功。
一直到天亮,他就開始給幾人準備早湯,李雪芒朱光兩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