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另一個人二話不說直接拉弓搭箭向肖陽一箭射來,那箭尖呈紅色,肖陽一看不對勁,也沒敢用劍劈,直接一個縱步閃過, 那箭射中身後一棵樹,“呯”一聲巨響,那碗口粗的樹幹從中爆開,原來這箭是會爆炸的火雷箭。
那人見肖陽身法詭異,便又連發兩支箭,均被肖陽射開。
“弟弟不要再浪費箭了,看來這小子確實有兩下子,”背箭的另一個人說。
“看他年紀也就十五六歲,難不成他是哪家名門之徒,可在這西府城也沒聽說有哪個大派讓十幾歲的少年出山保護這窩囊廢。”
“大家還是小心一點,這小子手中那把劍可不是凡物,能得到這把劍的人肯定來歷不俗。”瘦小的黑衣人說道。
他身後還站著兩個身形高大的體格健碩的大漢,每人手裡提著一柄開山斧,這幾人均是黑衣黑褲,面罩黑布,似乎怕有人認出他們來。
其中一個手拿開山斧的大漢站到前面說:“諸位你們也是越活越小心了,就這一個小鬼,我們幾人還畏畏縮縮的,這要傳出去不讓江湖的人笑掉大牙。待我會上一會。”
那大漢說完,就掄斧子上來,肖陽也是酒壯慫人膽,見那大漢如一座大山壓來,便是不懼,舞劍迎上,別看那大漢身形龐大,但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像一座黑黝黝的山衝肖陽腦袋就一斧砍來。
肖陽舉劍一格,兩件武器迸出了火花,再看那斧刃竟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印痕。肖陽也是手臂發麻,虎口欲裂。
“果然是把好劍,”那黑大漢看到自己的斧刃後說。“不過今天它怕是要易主了。”
說完又是舉斧就砍,他看出肖陽手中的劍是把神兵利器,但自己的開山斧又厚又沉,那劍是不容易砍斷的。
肖陽這下也不再迎斧格擋,而是劍走輕巧,反手削向那黑大漢握斧的手指。大漢只好縮手,就這樣兩人纏鬥到一起。
樓上幾人站在那破窗前向下觀望,吳小曼也拿出了短柄鐵斧準備暗暗出手,她一看肖陽和一個人單打獨鬥,似乎佔了上風。
那大漢現在有勁無處使的感覺,處處受制於肖陽輕靈的劍法,另一個黑大漢看到自己同伴有些狼狽,好幾次險讓這無名的小子刺到。便也顧不上江湖規矩,縱身加入了戰鬥。
這下兩柄開山斧似兩把大蒲扇一樣把肖陽團團圍住。肖陽運起縱月步在兩人中間遊走。
他越戰越是對自己的步法和劍法有了信心。把這漫花劍法一步步的施展出來,再加上那把幽綠色的碧阿劍在夜色中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站在外面觀戰的瘦小黑衣人,忍不住說出:“ 好精妙的劍法。”他看的出這少年是越戰越勇,那兩大漢除了在力量上勝少年一籌,但在武技上比少年要遜色不少,再這樣下去,非吃虧不可。
果然,肖陽劍法一變,整個人像一條魚一樣從兩人中間穿過。劍也在那兩人的腹部左右一劃,頓時濺起一團血霧。兩個大漢齊齊叫了起來,腹部一道傷口外翻。只好趕忙用手捂住傷口。
“你……”黑大漢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原因是他二人在這西府城也算的是有頭有面的人物,可今天卻栽在這個無名的毛頭小子手裡,這真是讓人羞於啟口。
要知道當朱八河家的管家請他倆出山說幹掉一個十來歲的小子,且又不是修士,只是武功出眾。他倆以為是朱家的人羞辱他二人,要知道他倆可是專門挑硬刺撥。竟讓他們去對付一個十來歲練武的孩子,這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但當聽說還不止他們兩人,還有燕山神射二弟兄,更離譜的是同行還有一個修士 ,這讓這江湖人稱‘鐵塔太歲’的周大週二感到不可思議。莫非這少年是哪家名派出來的天縱之才。
可現在看到肚子上的傷口時,兩人這才明白朱家為何出重金請這麼多人出山。
站在一旁的燕山神射二兄弟看到那鐵塔二人負傷,再也不敢小瞧這個瘦小子,二人看到他那速度,知道近距離箭是傷不了他的,就從肩上卸下 大弓,從腰中抽出佩刀來。並對負傷的鐵塔二弟兄還不忘挖苦幾句,“聽說兩位平日:()武道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