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我有兩年沒喝酒了”。
李二搖了搖頭,眼神不捨得看著酒碗,自從兩年前喝酒出事,他去看了看醫師,便不曾喝酒,也不敢再喝酒。
醫師說的很嚴重,再喝酒的話,隨時可能引發身體的傷疾。
許安倒的這一大碗酒,滋味真好,喝了兩口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不過可不能再喝了。
聞言,許安喝完碗裡的魚湯,自顧自的又盛了一碗魚湯,口中緩緩說道。
“放心喝吧,李先生,你的這條命不會再因喝酒出事!”。
“許先生此言當真?!”。
李二楞了一下,隨後有些激動的說道。
許安這一句話,對於嗜酒如命的他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
“我許安此生從不騙人!”。
說話時,許安從李二的木桶裡也拿出一個碗,從葫蘆裡倒出一碗酒,端碗欲與李二相碰。
“李先生,酒有的是,不用擔心不夠我們兩人喝”。
“多謝許先生”。
李二咧開嘴角笑了笑,渾濁的雙目精芒閃爍,端起自己的酒碗與許安相碰。
作罷,許安將碗中酒一飲而盡,李二本想做兩回喝,見許安一飲而盡,也是趕忙將碗中酒引盡。
酒碗見底,李二擦了擦嘴角的酒液,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著許安誇讚道。
“許先生當真是好酒量!”。
這酒的勁力可不小,喝的有些猛了,這一碗酒下肚,李二已經感覺酒意上來了,枯黃的臉龐多了一抹腮紅。
不過許安看起來臉不紅心不跳,這一碗酒下肚跟沒喝一樣,當真是真人不露相。
“哈哈哈,我這酒量可不算什麼,我有位好友酒量好,不管多少酒,都可以一直喝下去!”。
許安笑著搖了搖頭,又給兩人的酒碗裡添滿酒。
他可是一位真仙,豈能以凡人當論?若是他想的話,凡酒喝多少都不會醉。
“一直喝下去?當真是好酒量”。
李二笑了笑,放下酒碗,並未著急喝酒,而是先吃一碗魚湯墊墊肚子。
至於許安所說的能一直喝下去的友人,他並未在意,只當是許安誇張的說辭,從未見那友人喝醉過罷了。
“確實是好酒量,可惜我那位好友還沒回來,不然也讓他嚐嚐這魚湯”。
許安嘴角微微揚起,手中的魚湯又見底了,所幸李二燉的這一條魚不算小,燉的魚湯還剩很多。
……
青蘭府江畔的午時很熱鬧,前來岸邊野炊的人很多,還有許多才子佳人。
一邊觀江景一邊野炊,當真是一件趣事,時不時還有風流事,男子撫琴,女子起舞,惹得眾人連連側目。
許安和李二兩個白頭翁根本不顯眼,也沒人會在意兩人談論些什麼。
江畔水下,一串串氣泡從水底下傳出,午時,幾位夜叉尚未離去,不盡沒有離去,神情顯得更是焦急。
“玄澤大人,您終於來了!”。
“玄澤大人,我們沒找到紫微真仙!”。
“怎麼辦玄澤大人?紫微真仙這會不知道去哪了”。
幾位夜叉垂頭喪氣,要知道這可是一位真龍,親自交給他們的事情,結果他們沒做好。
幾位夜叉身前有一隻龜屬水妖,看起來不過一寸大,模樣十分奇特,頭頂崢嶸,身覆鱗甲。
此水妖便是玄澤,聽聞許安回到了嵐江龍宮,連忙從汴京府去往嵐江龍宮,得知許安來了青蘭府賞春雪。
於是乎, 玄澤又馬不停蹄來到青蘭府江畔。
見玄澤來了,幾位夜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想要玄澤幫他們找出許安到底在哪裡。
要知道玄澤在嵐江龍宮可是很出名的,化形機緣乃是真仙所賜,不僅得了化形機緣,跟腳更是變得不尋常了。
“真仙若是不想讓找到,休說我了,就算是龍宮裡的敖丙龍君都找不到”。
玄澤搖了搖頭,目光看向青蘭府水面,龜背上的八卦圖案微微亮起一陣明光,在水上看,好像太陽光的折射。
赫然是以卦算許安的方位。
幾個呼吸後,玄澤綠豆大的眼睛目光閃動,四肢划水,以極快的速度穿梭於水下,朝著岸邊游去。
“玄澤大人這是找到了?!”。
幾位夜叉神情一喜,連忙跟在玄澤身後,朝著岸邊游去。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玄澤停在了距離岸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