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暫且不說,路劍一肯定知道一些東西,入了善罰司,到時候再硬的嘴都能被撬開。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周的暗棋暫時沒了”。
許安以神識浸入木牌,得以窺探到裡面的內容,待到退出木牌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過往一年時間,他憑藉著八卦推演之術,一點點清除了大周的暗棋,這些暗棋雖說是四位真仙各自佈下的。
但經過他抽絲剝繭,逐漸連根拔起,卿歌府的路劍門這步暗棋藏的最嚴,畢竟是自大周開國以來就佈下的。
路劍一交代了不少大周的暗棋,這些暗棋許安都瞭解,並且都已經處理過了。
“是嗎?那真是有勞許夫子了!”。
聽聞此言,李牧不由得笑了笑,他得知大周有如此多的隱患之後,心中可是十分焦急。
畢竟那三位真仙手下勢力龐大,遠非這小小的路劍門可比。
沒曾想許安這麼給力,竟是不知不覺間,將這些暗棋全部拔掉了。
“呵呵,小事一樁罷了”。
許安笑著點了點頭,路劍門被肅清之後,暗棋的事暫時可以告一段落,接下來便是入人道。
話音剛落,許安心中一動,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抬頭望天遙望穹頂的北斗七星。
只見此時的北斗七星遠比平常要亮,他的眼瞳也發生了些變化,原本有七星虛影。
此時有一顆星辰虛影逐漸放大,最後眼瞳中只剩下這一顆星辰。
“天璣星”。
許安低聲喃喃一句,意念與天璣星勾結,隨後目光遙望一處方向。
“許夫子,什麼是天璣星?發生了什麼事?”。
見到這一幕,李牧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不解的看著許安。
先是學著許安抬頭望天,並未在天上發現有什麼異常,隨後順著許安的目光遙望去,也並未發現異常。
“李城隍,木牌既已到手,我尚有些事要做,不便在此地久留”。
許安搖了搖頭,對著李牧拱手作揖,並未有過多解釋。
北斗七星這個秘密牽扯過大,他都沒有徹底參悟,哪怕是一府城隍都不便過多告知。
待到他徹底參悟北斗七星之後,才會選擇將這個秘密公佈於天下。
“李城隍,告辭!”。
“既然許夫子有要事,在我這裡耽誤不得,那便告辭!”。
聞言,李牧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同樣是對著許安拱手作揖。
雖然許安並沒有說要做何事,但他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作為真仙之流,若是許安願意說那便說,若是不願意,他也不可能追問。
“呼呼呼”。
兩人互相道過一聲後,許安便腳踏天罡七星步,挾裹著巽風消失在原地,朝著天際遠方飛去。
“許夫子走的竟這般匆忙,想來是有大事要做,幸虧剛回來的時候,我就把酒給許夫子了”。
李牧遙望著許安離去的背影,口中低聲喃喃一句。
對於許安所做之事,他實在不知何以報答,昨天幾乎把自己窖藏兩百年以上的好酒,全部搬出來送給了許安。
最後許安一看這陣仗,覺得有些太多了,又返還給他一些。
“許夫子走了,我也能去一趟善罰司了!”。
想到這裡,李牧眼神變得冷冽起來,許安在卿歌府的時候,他要陪著許安,善罰司幾十個靈體,都是陰差上刑。
如今許安走了,李牧來到城隍廟大門前,一步踏過陰陽界線,凡俗不可見的陰司便出現在眼前。
“見過城隍大人!”。
鬼門關前,兩位陰差對著李牧拱手行禮,見到李牧來了陰司,他們心中知曉,許安應該是走了。
“嗯,你們在門口看著,我去一趟善罰司!”。
李牧揹負雙手點了點頭,此時臉上表情不再是與許安說話時,那般笑呵呵的,而是神情嚴肅,不怒自威。
身為一府之地的城隍,若是不嚴肅怎可服眾?
來到賞罰司之後,李牧直接去到罰惡司,路劍門幾十位修士,可沒有什麼要賞善的。
入了罰惡司,眼前赫然是一副刀山火海的景象,放眼望去立著上百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佈滿了尖刀。
有靈體直接被綁到柱子上,任由尖刀穿過靈體,口中不停的痛苦嘶吼著,更有甚者下面還燃燒著熊熊烈火,灼燒著靈體。
可懲惡司又有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