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郝仁與美女劍士們聊的非常歡樂的時候,在不遠處的城樓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城衛軍將領休息處中,圍坐在一個圓桌旁邊的兩個男人靜靜地聽著一個城衛軍小兵的彙報,這個城衛軍小兵赫然就是剛才要求郝仁下馬接受檢查的那個。
聽完小兵的彙報,兩個男人默然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身材高高瘦瘦的男人開口道:“如何?你有什麼想法。”
“這……”被問到的那個男人並沒有立即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思考了一會,又喝完了拿在手裡的杯子中的酒水之後才道,“這個男人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人琢磨不透,我現在還想不出一個恰當的詞語用來很好的形容他。”
其實要找一個恰當的詞很簡單,中二,郝仁就是一個二貨,只是中二病也想談戀愛罷了。
“連你都對他有這麼高的看法!”高瘦男人的眼中閃過凌厲的光芒,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中猶如黑夜的天空之中有道閃電劃過,“看來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對手,居然連你也無法看破他的心思。”
“也許和他多接觸一些就能知道了。”喝酒的男人又喝了一杯後說道,“這個男人的行為和表現都給人很幼稚,很白痴的感覺,但他總是能達到他的目的,實在是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高瘦男人也附和道:“的確是這樣,這種感覺讓人特別的難受,如果你是他,被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囉攔在城門口不讓進,還要接受無理的檢查,你會怎麼做?”
還在喝酒的男人道:“事情無外乎兩種選擇,一種遵守規則,低調行事,另一種無視規則,橫行無忌。”
“那如果今天站在城門口被刁難的是你的話,在這兩種選擇之中你會怎麼選?”
“我肯定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那個看門小兵的,作為一個贏得一場重大戰役的英雄,怎麼能被這麼一個卑賤的小人物給挑釁!今天我就是把他給當場揚了,我篤定皇帝陛下也絲毫不會在意這種小事情的,
我想甚至不會有人把這種小事情給捅到上面去,畢竟現在我可是皇帝眼中新進的紅人,我想沒人會無緣無故就得罪我的,而幫我把這種小事情給搞定還能賣一個人情給我,何樂不為呢!”
高瘦男人搖搖頭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則會遵守帝都的規矩,但我會直接無視那個看門小兵,以我現在的身份和他多做糾纏不是自降身份嘛!然而這位郝仁將軍卻用了你我都想不到的第三種辦法,降服了那個我們派去故意刁難他的小兵,光明正大地騎馬走進了城。”
“所以我才說我有點看不透他,畢竟是能從數萬騎兵陣中衝殺出來的人物,帶領兩萬騎兵就能打敗獸人大軍的人物,我們要是無故看扁了他,那我們不是把自己給降低到白痴的水平上去了嗎?”喝酒的男人仍舊在豪爽地喝著酒,也就這種沒經過蒸餾的低度酒,要是現代的白酒,估計這傢伙早酒精中毒進醫院搶救了。
“是啊!白馬非馬,很有趣的想法,你怎麼看?”
“很有意思啊!我能感覺到這個觀點是不對的,但我又找不到很好的論點來反駁它,等有機會我們上門拜訪一下吧!”喝酒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
郝仁的迴歸其實是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的,在郝仁與看門小兵論辯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一旁圍觀了,其中也有兩個男人在談論著同樣的話題。
一個面色白淨,蓄有長鬚的中年男子對身邊的一個壯漢道:“這個男人有點意思,如果誰被他的外表所欺騙的話,看來要吃大虧。”
他身旁的那個面板黝黑,肌肉壯碩的大漢同伴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一個好色之徒罷了,看他身邊帶著這麼多女人招搖過市就知道了。”
有股儒將風範的中年男子並不同意自己這位同伴的觀點:“能讓這麼多位美麗的女子圍繞在自己的周圍,還能讓他們非常融洽的相處,這恰恰說明你口中所說的好色之徒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哼!”壯漢不屑地說道,“狗屎運而已,剛好被調到了飛凰軍團。”
中年男子搖搖頭,看來是沒辦法改變壯漢的想法了,輕嘆一口氣,說道:“好了,別說這些了,反正我們只要如實把我們看到的彙報上去就好了,現在我們去喝一杯,我請客。”
郝仁說去見一個朋友其實並不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來擺脫林音兒的,走在這條街的時候,郝仁確實是想起來一個老朋友,確切的說是穿越前那個人渣郝仁的老朋友,這個朋友真的有點老。
騎馬轉過街角,一家破落殘舊的屋子出現在郝仁的視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