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郝仁口中絮絮叨叨,眼神憂鬱地出了帝國議事大廳的門。
在門口等候的林音兒奇怪地看著郝仁,不知道這傢伙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郝仁這個傢伙一向都是表現的沒心沒肺的,一時之間變得深沉起來,林音兒很不適應,火爆美女林隊長是有那麼億點點暗戀郝仁的。
郝仁站在正殿前的魔法噴泉處停了下來,默默的站著,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林音兒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很好奇地跟了上去。
“廬山升龍霸!”默默站了一會的郝仁大吼一聲,左手握拳放在腰間,右手一拳猛得向頭頂上的空氣打去。伴隨著郝仁的大吼聲,魔法噴泉剛好噴發出來,水流抵抗著萬有引力一直衝到了十幾米高的空中。
林音兒的心中則噴發出難以遏制的想打人的衝動。
做出一番迷之尷尬動作的郝仁,沒高興幾秒,就又垂頭喪氣起來,林音兒就沒忍心上去揍他一頓,於是一眾美女劍士跟在郝仁的身後離開了皇宮。
從皇宮裡出來之後,郝仁與林音兒等一眾美女劍士騎馬晃晃悠悠地走在帝都的中央大道上,郝仁的心情十分不好,金錢、美女、權力一個都沒撈到,你讓他的心情怎麼能好的起來,更加糟糕的是還被喬治三世這個老頭給指派了任務要去辦,幾天後又要去出使敵國。
即將要離開艾奧尼亞的郝仁心不在焉地騎在馬上,準備回家好好睡一覺,以緩和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為什麼自己不是在帝都之外,就是在離開帝都的路上?
離開帝都就代表著危險。
突然之間,一個身材高挑,面色異常白皙的男人攔在了郝仁的馬前,男人身著白色劍士長袍,腰間懸掛一把長劍,搭在劍柄上的手指也是異常的纖細。
郝仁抬眼看了看,一個小白臉,賣相是十分的不錯,只見他扔下握在手裡的白手套,並將之丟在了地上,接著又拔出劍來,用力一擲,長劍準確的釘在了地上的白手套上。
這個男人說道:“郝仁!我,痴心劍客,埃德溫·範克里夫要向你發出挑戰,生死決鬥!”
郝仁心情本來就不好,這下更不爽了,厭煩地說道:“我認識你嗎?憑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我是殺了你老媽,還是搶了你老婆?”
說到搶了你老婆的時候,範克里夫無意之中撇了一眼郝仁旁邊的林音兒,範克里夫回道:“只有勝出的人才有資格得到音兒的愛,輸的人必須退出。”
“呵呵,沒想到我居然遇到這麼狗血的事!”郝仁攤攤手,無奈地說道,“躺著也中槍,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林音兒生怕郝仁一時衝動接受了範克里夫的挑戰,在一旁神色焦急地對郝仁說道:“郝仁你千萬不要接受他的挑戰,這是帝國最高規格的生死鬥,常常有人命喪當場。”
郝仁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林隊長你居然也知道關心我了。”
林音兒有點羞澀於是假裝生氣道:“你的實力我是清楚的,上去就是送死而已,我是在為你的生命著想。”
範克里夫聽到林音兒關心郝仁的話語,心中充滿了嫉妒與惱怒之情,大聲道:“郝仁你這個懦夫,難道你要一輩子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做一個軟腳蝦嗎?”
“喂!我說仁兄你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好不啦!”郝仁被挑起了說話的興致,笑著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牡丹花是什麼花?”範克里夫惱羞成怒道:“懦夫,只有強者才能配得上做音兒這般美麗女子的伴侶。”
“靠!你不要用激將法來對付我,我可是不吃你那一套的,我又不傻,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逼我就範啊!”郝仁用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範克里夫,“再說了,我能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啊!我沒意見,那樣你也不用在這裡嫉妒我了。”
範克里夫:“你必須接受,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帝國最正式的挑戰儀式,只要是一個有血性、有榮譽感的男人都不會拒絕的。”
“笑話,你把林隊長看成什麼了?一件非常有價值的貨物嗎?還是隻要花得起錢,誰都能弄上手的青樓女子?或是我們兩個誰打贏了就能把林隊長抱回家?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你根本就不配得到林隊長的愛,林隊長喜歡和誰在一起要看她自己的意願,她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在一起,並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同意,也不看誰的鬥氣更高強一些。”郝仁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批評起範克里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