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是陰天,張沐打算讓則天帶她們去棲霞山玩,陽陽和杜藍也去了,兩人透過昨天的比賽也成為了朋友,陽陽讓杜藍在德國幫他去慕尼黑要裡貝里和卡恩的簽名,杜藍也答應了,還說如果去年世界盃知道杜藍在,就去現場看球了。
幾個人爬了會山,站在高處看風景很不錯。棲霞山毗鄰長江,屬寧鎮山脈西段北支,最高峰是鳳翔峰,海拔286米。到山頂始皇臨近處,可以遠眺長江美景,同時見到長江四橋。
“你們知道金陵市的市長是誰嗎?” 陽陽問道。
“我們又不是金陵本地人,怎麼知道是誰?”
“小天,你知道是誰嗎?”
則天也搖了搖頭,政壇的事情她不清楚。
“江大橋啊!”
“怎麼市長叫這個名字?好奇怪啊!” 芥末詫異道。
“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你們看那個長江大橋上面的字,是金陵市長江大橋,不是市長江大橋。”
張沐無情地戳穿了陽陽的笑話,但其他幾個人都笑不活了。
“陽陽,你跟著張沐混都變壞了!”
“哎,怎麼又扯我頭上了。”
“我們為什麼都不知道這些段子,就你知道,還不是你編的。”
“鄂漢市也有長江大橋,也有這個段子,可能是我編的吧。”
杜藍主動把鍋接了過去,芥末知道自己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不再鬥嘴,走到山腳下有一家奶茶店,杜藍過去買了幾瓶奶茶,請大家解渴。張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和則天,芥末捧著奶茶,讓杜藍給她們拍了個合影。
印象中要過兩年,則天的奶茶妹名字才喊響,自己留一份,看看到時候會不會驚訝到眾人。
回到市區,大家吃了個飯,張沐打算再拜訪一下鄭家,主要是杜藍的駕照和那對求職的父子。
等到張沐過去的時候,那對父子已經來了,拘謹地坐在客廳,看到張沐幾人進來,還站起來表示尊重。於是張沐和他們聊了一下,覺得兩人都很簡單幹練,沒什麼廢話,而且不會多事,看得出品行都很正派,這樣的人用起來也放心。
“陳叔,我給你一個電話,你和彬哥一起去魔都找廖經理,他會安排你們入職的。”做父親的叫陳大偉,而他兒子叫陳彬,陳大偉50歲,陳彬則26歲。都有多年開車經驗,a照b照c照都有,很適合這份工作。
馬上雪凝的通告會變多,而鄔霞也要來國內工作,都需要司機,事情很快就定下了了,兩人也告辭了,張沐同樣沒有多留,帶著芥末和杜藍離開了金陵。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繞著太湖遊玩了好幾個江南水鄉,杜藍有了駕照就承擔起了司機的工作,張沐和芥末在後面也得到了充分的修行,她們買了幾件旗袍和油紙傘,漫步在這種水鄉古鎮裡,就像來自百年前的民國淑女一般,而杜藍則負責拍照,在張沐的表揚下,拍攝水平大幅提升,連芥末也稱讚他的構圖很有創意。
終於等到雪凝忙完廣告拍攝回到了魔都,於是三人就開車前往。
時間已經到了八月,雪凝的專輯發行已經迫在眉睫,但她的幾首歌錄製效果都不太理想。
“雪姐,你怎麼回事,這幾首歌,鼻音要重一點,帶著哭腔,有那種現實分開,但內心糾結不捨的感覺,你的聲音太做作了,也不是非要飈高音,但一定要讓聽眾感受到分別時的情感,最好讓共情的人哭出來。”
張沐在錄音棚聽了張雪凝錄的歌,非常不滿意,按照這樣下去,八月上旬就完成不了了。她很著急,語氣就重了一些,這讓雪凝非常難受,哭喪著臉在一旁不說話。
芥末看見了,過去抱住了雪凝。“沐沐,她是你姐姐,你不能這樣說她啊,她又沒有真的分過手,讓她怎麼唱得出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雪凝不自覺掉起了眼淚,“嗚嗚!”
雪凝在芥末懷裡哭了起來,張沐很疑惑,雪凝要是就這點抗壓能力,怎麼當明星啊!
但一想剛剛自己真的像母老虎一樣兇,嚇得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她趕緊過去安慰雪凝。
“雪姐,我也是著急,現在到下半年了,如果專輯不發行,微電影拍不了,後面幾部戲你很難競爭的。”
雪凝邊抹眼淚,邊抽泣地說著,“沐沐,不怪你,是我的問題,我沒有調整好狀態。”
說著眼淚不斷流下,張沐知道她這幾個月很努力,從普通人到有了點名氣的藝人,思想要轉變,態度要轉變,而且專業能力也要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