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霞坐在馬桶上方便,而張沐背對著她關注著門外的一切,男人穿著皮鞋進來,嘩啦啦地方便之後又離開,兩人也鬆了一口氣,鄔霞完事後,打算和張沐開門,此時又有皮鞋的走路聲傳了進來。她們只好繼續等待。
進來的人並沒有方便,只是在洗手檯洗手,故意開啟水聲,接著電話鈴聲響了,母女倆嚇了一跳,還好不是她們的手機,於是張沐和鄔霞趕緊調成靜音。
外面的男人猶豫了一下,等到第二次電話又打進來,他才接通。
“喂!我在洗手間!怎麼了?”
是張金的聲音,他怎麼在洗手間打電話。張沐也很好奇。
“知道了,我這邊很順利,倒是你,怎麼沒有搞定?”
張金的語氣不太好,好像有點不耐煩。
“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一個老女人都搞不定,我真懷疑你平時吹噓的能力是不是真的。”
張金用的是英語,顯然對方不是華國人。
“行了,你抓緊,公司要上市了,後面我們的計劃是否成功,還要看你能不能拿”
他的聲音因為水流聲,聽得不清楚,但顯然在密謀什麼。
打完這個電話,又有電話進來。
“哎!親愛的,我去了一下洗手間,有點內急,嗯!馬上過來!好的!”
說完他洗了下手,烘乾之後就離開了。
張沐沒聽見有人再進來,趕緊拉著媽媽去了隔壁的女廁。
張沐顯得臉色不太好,現在張金在圖謀什麼,但她也不方便直接調查,鄔霞正在洗手,整理儀容,她的電話響了,震動了一下。
“喂!剛剛吃壞肚子了,嗯!沐沐陪著我呢?行了,我和她馬上出來。”
張沐冷靜了一下,看見鄔霞的臉色也不太好。
“怎麼了,媽?”
鄔霞拉著她走了出去,找到了一個角落,確定沒有人,她的情緒有點波動,張沐抱了一下她,
“還不舒服嗎?”
鄔霞搖了搖頭,緩緩開口,
“沐沐,我覺得這事情和喬克有點關係,我曾經看到過一份檔案,不過其中內容並不清楚,好像是股權的轉讓,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張沐也不知所措,對於這些事情,她完全是小白。
“媽,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做什麼都是被動的。”
前世僅存的一些宮鬥觀影經驗讓張沐迫使自己想辦法。
“我也不知該怎麼辦,但這事情我們不能說出來,也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只能當做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們怎麼辦?到時候被賣了,還給他們數錢?”
鄔霞顯然有些著急。
“媽,你著急也沒有用啊!我覺得防備肯定是必須的,不管喬克說什麼,你都拖延起來,不要讓他懷疑,他比張金厲害多了,很多事情不會表現出來,其實事情我安排人暗中調查吧。”
兩人花了幾分鐘時間,調節了一下情緒,畢竟是張金婚禮,後面不能缺席,所以還是走了出去,眾人看見她們情緒一般,鄔霞只是謊稱說吃壞肚子不太舒服,又說張沐要考試了,事情也比較多。
下午吃完飯,鄔霞跟喬克說,自己暫時不回溫哥華,要陪張沐幾天,所以就和張沐一起回到了費城。
這一次是張金的婚禮,張環很開心,也沒有時間再和張沐溝通,所以對於張沐和鄔霞的離開,他們也不太在意,只是臨走前,張金看了喬克一眼,這一幕也被張沐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這些人必然圖謀已久,如果僅僅是自己和鄔霞的一點股份或者張氏集團的那點股權,張沐倒無所謂,因為她不想為了這點錢讓爺爺為難,但如果是要人性命,或者打她們的主意,張沐也不能坐以待斃。
一路上,張沐開著車,鄔霞在副駕上休息。
“沐沐,其實我對去年你的車禍,一直有所懷疑,那輛車剛剛做了保養,不會出現剎車問題的,怎麼就突然剎車失靈了。”
張沐對過去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了,但她一直以為是意外,而家裡人之前說也是車出現了故障,還說她不聽勸非要和同學去尼亞加拉玩,結果出現了意外,車撞到了山體,她也險些成為植物人。
張沐沒有說話,事情過去一年了,媽媽突然提起,必然有所指。
“唉,當時也怪我,那輛車都好幾年沒開了,雖然是越野,也不應該直接保養了讓你開出去。”
“媽,這些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