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周洶湧的人潮,夜華面色平靜。
他看向一名叫得最囂張的書生,手一伸,咻的一聲,那名書生竟被夜華隔空抓了過來,掐住了脖子。
“放肆!帝君你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不成?,此時此刻可是有著上萬名大夏百姓看著你!”
大宗正看到夜華竟然對著學子動手, 梗著脖子,大怒道。
“老東西,你閉嘴!”
夜華猛得向著大宗正厲喝,“吾乃帝君,女帝親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這樣以下犯上,就是理所當然了!?”
“你......”
大宗正被罵的滿臉懵逼,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呼吸急促中,差點就喘不過氣。
這一刻,夜華爆發出一股凌厲無比的氣勢,目光冰冷中,再次看向手裡的書生,道:
“本君問你,你說你就在蔡鳥雅座後,看到本君命人打斷他四肢了,是也不是?”
書生驚慌失措,心裡恐懼到了極致。
此時一旁的大宗正緩過氣來,,撫著他起伏的胸口,緩慢開口,“你,儘管實話實說,本王保你!”
書生瞥了一眼大宗正,咬了咬牙,“是!”
“很好,那你可聽到,蔡鳥說了什麼?”夜華繼續問道。
書生一愣,想了想道:“他...他說,他叫蔡鳥,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
“很好。”
夜華丟下了他,不理會大口喘氣的書生,手裡再次虛空一抓,又是一名書生抓了過來。
“說,本君剛上岸時,苗利群,郭文,都說了什麼?”
這名書生不敢隱瞞,說道:“說把帝君捉進大牢,想怎麼弄死,就怎麼弄死。”
“很好。”
夜華隨意的把他丟了出去,轉身看向大宗正,冷冷道:“蓄意謀害帝君,該當何罪啊?”
大宗正頓時一怔,臉色漲紅,道:“誅...誅殺九族。”
“放屁!”
大宗正話語落下,又是一道喝罵響起,他驚愕的看了過去。
竟然是蔡康,只見他繃著臉,怒目道:“我兒又不知你是帝君,不知者無罪!”
“對,我兒子也不知你是帝君啊,你也太殘暴嗜殺了!”
苗鋒,郭明達,兩人反駁。
“哦?敢問兩位尚書大人,如果我不是帝君,換了一名普通人,他們想殺就殺咯?這大夏,是你們說了算不成?”
“苗鋒,苗利群可有官職?”
“沒有官職為何官兵會聽他們兩個的?啊?是不是你們給的權利?難道你是皇帝?你想造反不成?”
夜華的聲音轟隆隆的傳了出去,每一名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質問,極其的嚴厲,猶如五雷轟頂!
還不等兩名尚書出聲,夜華繼續大喝:“你們拿不出證據,可本君有,來人!”夜華大喝。
“奴婢在!”
雨化田躬身回應。
“把郭文,苗利群,蔡鳥等人為非作歹的事蹟,公佈出來!”
“是!”
雨化田冷笑一聲,自從有了梁紅雀進入紅袖,以及大批銀子的支援,紅袖的情報滲入到夏京的每一個角落。
更有西廠查案的神速,夏京一些官宦子弟的罪行,早已經摸得一清二楚。
只是要看動不動他們而已。
雨化田熱血沸騰,恭恭敬敬地從懷裡取出一本奏摺,朗聲宣讀:
“茲有郭文,於聖元二十年三月一日,看上夏京南街牛家小女,令其家族護衛王某強搶,肆意玩弄後殺害,同年三月,酒肆劉老頭誤撞其肩,被其活活打死,一家六口被滅.....”
“茲有苗利群,於聖元二十三年二月六日,以不正當手段,為了謀取北街吳漢家產,殺人放火,吳漢一家五十六口一夜被滅!事後勾結夏京城府尹苗天,禍水東引,嫁禍吳漢鄰居秋某,屈打成招,秋某一家十六口以殺人罪被斬......”
“茲有蔡鳥,於聖元二十四年六月六日......”
“以上均有人證,物證,文書可查,證據確鑿,鐵證如山!”
雨化田說完,四周一片沉寂。
無數道目光,憤怒地看向地上的兩具無頭屍體,以及蔡康肩膀上的水晶棺上。
一條條罪狀,一件件命案,均有詳細的年月日,清晰明瞭。
夜華的目光,掃過表情陰沉的大宗正等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