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南越國軍營中心,一座搭建得三十多米高的指揮高臺上。
有一名頭髮花白,身軀佝僂的老嫗,她手裡杵著一根骷髏頭的柺杖。
此人正是度因帝國的大國師,梵溼婆羅。
她身後站著一眾身軀魁梧的將軍。
一個個神色敬重地看著她。
“大國師,您覺得那個大夏國尊在巨石城裡面嗎?”
開口是一名鷹高鼻,藍眼睛的大將軍,他叫威爾瀚,是度因帝國這一次的統兵大將軍。
“本座感應到那洪老頭的氣息...”
梵溼婆羅沙啞開口。
她眼裡閃過一道綠色之芒。
威爾瀚只好看向一旁南越國的大將軍,耿玉堂。
這是一名外面好似八九十的老頭,一身修為在歸墟境,算是南越國裡面最強之人了。
本來他是南越國的老國師,但是南越國的大將軍死了,只好讓他來擔任統領南越大軍。
“耿將軍,快讓你們的人都壓上,先消耗他們一波。”
威爾瀚面無表情,命令道。
“這個...”
耿玉堂滿臉苦澀。
他在心中不知咒罵了那個荒唐的國王多少次了。
大夏帝國對南越國的仁義,他心裡深深地明白。
可那國王糊塗啊!
時間久了,就理所當然了?
不僅變得胃口大了,還猖狂了。
這下好了,大夏帝君直接宣佈開戰,但南越國王不服軟,不想辦法怎麼去緩和關係,反而還寫信去挑釁,轉身又投靠了度因帝國!
這一切,都讓身為南越大將軍的耿玉堂雲裡霧裡。
這國王是什麼操作?
不過隨著度因帝國的使者進駐王城之後,耿玉堂終於明白了一切。
原來國王信奉了度因國的梵天神教!
還在大肆花費人力物力,在王城裡修建了一座巨大的神廟廣場,以及巨大的梵天神廟,讓所有人日日膜拜,甚至於,還有獻祭!
那些從大夏帝國抓回來的百姓,就是獻祭給梵天大帝的。
至於獻祭的儀式,那就是放幹他們身上的血!
腦子裡飛快的想過這些,耿玉堂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這些度因帝國的人,也根本不把他們南越國計程車兵當人,只想用來消耗大夏士兵的炮灰而已。
“怎麼,耿大將軍是不願意嗎?”
見到耿玉堂竟然站立不動,威爾瀚目光閃過冷意,不屑道:
“能為度因大帝國效力,是你們的榮幸,不要不知好歹!”
耿玉堂眼裡閃過一抹厲色。
轉身對著身旁的十幾名副將大聲命令,“二十萬大軍全部壓上去!”
“是!”
那些副將紛紛走下高臺。
耿玉堂閉上了眼眸,臉色頹喪。
這二十萬人聽起來雖然多,但都是整個南越拉起來的雜牌軍。
其中連老人,凡俗之人都有,又如何是大夏精銳的對手,而且還是攻城!
至於南越國的主要精銳,在威武城一戰就死光了。
現在在王城的那十萬人,其中五萬人是拱衛王城的城防軍,其餘五萬,還是南越國的百姓組成!
“哎,國王糊塗啊!”
耿玉堂在心中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隨著耿玉堂的命令下去,下方天地,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如黑色潮水般往前方的城牆拍去。
他們不斷的攀爬,又摔落,形成人肉堆積而成的高大斜坡,一個個南越士兵瘋狂地爬牆。
“轟!轟!轟!...”
城門前,高大二十多米的撞城車,由二三十人推動著,中間搖擺的巨大桐木,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高大的城門,發出轟轟之聲。
城牆上,大夏士兵的滾木,火油,箭矢,瘋狂傾斜。
“啊......”
下方,無數南越士兵慘叫著,倒下血泊中,依舊前仆後繼。
大戰又持續了兩天兩夜。
“咚咚咚!!”
南越國這邊終於響起了退兵的戰鼓聲。
如潮水般計程車兵,呼啦啦的退去。
城牆前只留下堆積如山的屍體,證明著先前的慘烈,以及昏暗滿目瘡痍的大地,血紅之水堆滿的泥坑,令人觸目驚心。
南越國這邊,後面大營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