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剛的話語落下,上山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帶著躍躍欲試的意味,似乎是要動手。
“呵呵,上刀山,有說過要一定踩著刀刃上來嗎?有說過不給連刀拔起來嗎?”夜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
李剛眼裡帶著陰沉,上下打量著夜華,厲聲道:“以往也沒有人如此荒唐幹過,你們全部滾下去,後面的考核也不用參加了!”
“以往的刀山也只有三丈高,更沒有十幾丈以及換了如此鋒利的大刀!!”
夜華也沉聲喝道,“兄弟們,砍死這些要害我們的狗東西!”
除了夜華帶上來孔祥步這些人,還有其餘先前爬刀山受了傷,又或者是憤憤不平上不來的人。
他們是來自大夏各個地方的百姓貧民,未必會聽過李家。
來武院,也是為了修煉,或者是參軍搏個好前程,有人竟然在考核使詐,他們自然很憤怒。
隨著夜華的話語落下,足足幾十人,掄著大砍刀,就衝向了那些武院弟子,以及李剛。
李剛看到這些人竟然要動手,眼裡閃過一絲厲色。
他是地武境後期的武者,就算是他們人再多,也只是一群黃武境,他完全不放在眼裡,冷哼一聲,正要調動丹田裡的真氣,卻猛地神色大變!
“不好!我的真氣調動不了!”
李剛眼裡露出了驚恐,就在這時一把大砍刀,在他的眼裡陡然放大!
噗!
血光沖天而起,李剛的腦袋高高地飛了出去,驚恐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而他的頭顱,滾落在地,到了一名手持大刀的少年腳下。
“我...是我殺了他?”
手掄著大刀的孔祥步,他喃喃地看著血淋淋的人頭,有點不知所措。
夜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根骨不錯,放心,不會有事的。”
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夜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可都是李家的家族子弟,李家的未來。
夜華難得來一趟武院,自然不想放過。
當殺戮停止,所有人愣愣地看向夜華。
剛才夜華的那句話,充滿了魔力,讓他們心中湧起殺意的!
可怕!
“我保證你們沒事,有卵的,就隨我繼續去下一關,害怕的,就滾回家找媽媽。”夜華說完,淡然地往前走去。
剩餘之人面面相覷,都這樣說了,還怕個毛線啊!一個個扛著大砍刀跟上。
夜華走了一炷香後,就到了半山腰處。
在這裡竟然有一處深坑,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裡面是沸騰渾濁的汙水,時不時還漂浮起一具殘破的骸骨。
這深坑,這沸騰的汙水,看起來確實像一個油鍋。
深坑上面,兩條間距一米的鎖鏈,橫跨到對面。
“葉兄,這恐怕是要我們從這條鎖鏈過去,鍛鍊的是我們的膽氣!”
“我擦!這條吊索的木板呢?”
“可惡,兩條鎖鏈之間的木板被那些狗日的拆了!”
眾人議論紛紛,在商量著怎麼過去時,頓時又全部寂靜起來,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肩膀上的大砍刀上。
“葉兄英明啊!果然有先見之間!”
“哈哈哈,牛逼!走,過橋去!”
眾人熱烈地喝罵著,有序的上前,每一人都把肩膀上的快一米八的大砍刀擺在兩條鎖鏈上。
隨後,眾人一個一個有序快速地度過了油鍋這關。
油鍋陣上面二三十米處,就是武院的演武場了。
此刻這裡聚集的一群導師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群人太精了吧,哪裡扛來的大砍刀?他們就不能規矩地從鎖鏈上飛掠過去嗎!竟然耍詐!可惡!”
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憤憤說道。
“李田,你這傢伙好意思說,他們都是新生,基本都是黃武境,你說的飛掠,除了地武境武者,誰能做得到?你這是存心想讓他們掉落火油裡燙死啊!”
另一名胖乎乎的中年男不屑地說道。
“楊德,你放屁!”名李田的中年男子,正氣凜然地道:“身為武院弟子,以後是要成為大夏帝國軍官的,就這點危險都過不了,還怎麼保證他們可以保家衛國!”
胖胖的中年導師楊德,正要反駁他,就看到一名李家弟子滿頭大汗,神色急忙地跑了過來,“李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