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獨佔金陵乃至整個大楚的辣椒貨源!”
“真霸道!”
“這秦王府還真是會做生意!”
“...大家先聽我說完。”蘇奕感覺畫風有些不對,趕緊接下去說道,“秦王府這麼多辣椒自然需要售賣出去的,秦某不才就接下了秦王府的這樁買賣,所以也有經營一家酒樓的打算!”
“所以秦兄說的手頭不富裕就是在投資這件事?”
“可不就是...”
“可以預見秦兄今後日進斗金之景!”
“小妹在這先恭喜書翊哥哥了!”
“等等,你們就沒關注到重點嗎?”
三人:重點不是你秦書翊要發財了嗎???
見三人一臉不解,蘇奕有些無語:“重點不應該是咱們四人今後可以在吃辣時吃它個痛快過癮嗎?”
“誒...對啊!秦兄自己經營的生意對外人如何先不說,咱們四人豈不是可以暢快吃辣了!”
“哈哈哈終於不要受【再回樓】那限點的鳥氣了。”
“如此說來,秦兄的店鋪可得快些開起來啊!”
“剛剛聽說曾兄有一宅院在青玉街上, 不知開在那是否合適?”蘇奕再次問道,他也是聽到這間宅院才想起了這個主意。
“合適合適,簡直不要太合適!”
“書翊哥哥說的是思源哥哥賠了錢的那間宅院嗎?那地方確實適合開個酒樓呢!”
“文心說的沒錯,也就曾思源能在那賠錢!”
“輕語你這話說得...”
對於自己在金陵最豪華熱鬧的街道上還能開賠本買賣的事,他自己也感覺很丟人,但也不會輕易想著將那宅院盤出去。
青玉街上的宅院自然是不愁賣的,只不過這要是賣了就代表他曾思源徹底的宣告失敗,所以才一直強留著,直到現在入了書院也沒時間再去經營,再加上好友在金陵還沒個固定居所,這才想到賣給蘇奕。當然缺錢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原因。
聽到蘇奕說計劃盤下曾思源青玉街那處宅院來辦酒樓,三人覺得非常合適,乃至霍文心和葉輕語都要求曾思源應該按市價最低轉給蘇奕,曾思源當然也沒想著要賺蘇奕的錢。
三人就這個酒樓的問題進行出謀劃策,就連酒樓的名稱都在思考範圍內了。
其實建一個酒樓的想法也是蘇奕這些天才想出來的,畢竟皇伯伯說的對,不完全依靠秦王府如何幫助劉家村呢?蘇奕想到便是‘小型菜市場’和‘酒樓’,當然目前供需還不多的情況下,先辦酒樓是最合適的。
而自己三位好友的家庭身份,也可以為蘇奕以秦書翊身份所置辦的酒樓保駕護航!一切似乎是機緣巧合下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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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養心殿
楚皇蘇叡單手扶額,似是在深思;太子與二皇子分立在兩側,一言不發;殿內戶部與刑部及五城兵馬司的主官們都已經到齊,但此刻都默默垂首在堂;在大臣們與龍椅這中間空出的一塊區域還跪著一人,便是此次稅銀案唯一倖存者--二公主駙馬曹俊。
養心殿內針落可聞,氣氛壓抑至極,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許久後,楚皇對曹俊說道:“駙馬,你具體和諸位大臣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上對於每年曹俊借運稅銀等諸多事回京來與公主相會,他都是是贊同與欣喜的。到底是自己看著的女婿,這些年不僅是在仕途上表現極佳,與自己的二女兒更是相敬如賓,是皇室的典範夫妻。就算是如這次一般先一步回城也是常有,而這些蘇叡都知道,也都默許了。
可如今發生這樣的慘案重案,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有一點,他曹俊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一個翫忽職守的責任!就算是在愛護自己的這個女婿,但是必須給天下人一個交代才行,他蘇叡先是大楚的皇帝,然後才能是一位父親!
“稟陛下,前日臣俸揚州知府命,押送今年揚州府結餘稅銀總數約合五十三萬兩回金陵,由於近日雨水導致道路泥濘,昨日未能按照原計劃入城,遂計劃在城外一客棧暫歇,近日再行入城!誰知有賊子昨夜在城外設計,屠殺押運官兵三十九人,客棧上下七人,劫走稅銀三十萬兩,另有押運副使不知蹤跡!”
“你手下這四十人都是豬嗎?如此輕易就被人全殺了,就沒有一人能突圍出來求救?”
“臣簡單檢視了下,沒有任何打鬥痕跡,想來是賊子先行下了毒,這才...”
“廢物,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