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世襲罔替的存在。
當代吳國公蕭牧之正妻早年生下一子,不幸早夭,其後多年無有所出。為家族傳承,那些年吳國公蕭牧之也取了不少妾室偏房,也使得國公府人丁興旺了起來。
他蕭卓雖是偏房所生,但也是吳國公長子,是國公位置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再加上蕭卓自幼也算聰慧,為吳國公所喜。也使得蕭卓一度成為金陵城最不能招惹的存在之一。
但是好景不長,三年前,蕭牧之的正妻鄭芝居然再次有喜,一年後成功誕下一子。
蕭卓往日的風光瞬間化為了泡影。就算是吳國公再喜歡這個兒子,也不可能將國公之位傳給他這個庶子,除非這個蕭卓這個弟弟又早夭了。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蕭卓在京城風光雖不及當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存在。
而這裡面顯然不包括曾思源,曾思源父親雖然只是戶部左侍郎,但誰不知曾家與陛下的關係,可不僅僅是皇親國戚這麼簡單!
兩人眼神相對,各自不肯相讓,場面變得有些尷尬。
玥兒見事情又牽扯到了自己身上,心情也如坐過山車,先是擔心後又是欣喜,到此刻更擔心的自家世子寡不敵眾。
眼見好好的一場宴席,就要成為一場鬧劇,納蘭靜怡也不再旁觀,上前制止道:“今日大家來此是為文心慶生,你們這個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做客之道。”
被納蘭靜怡一說,所有圍觀起鬨的人也都不好意思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訊息,在主廳飲宴的霍淼也帶著人過來了。
見狀,所有人也都立即退回了原位。
霍淼向自己的孫女瞭解情況之後,看向宇文翥的眼神也有了不善之意。
隨後先是把安排在此待客的孫子喊了來教訓道:“我霍家難道就是這麼教你們待客之禮的嗎?”
“爺爺恕罪,孫兒也是 一時糊塗,您別生氣!”
“哼,等今日結束之後再來教訓你們!”
又看著這些來給自己孫女慶生的小輩們,想了想也明白,其實也不過是小輩們的爭風吃醋罷:“今日大家都來給丫頭慶生,老夫也很高興,至於說誰送給了丫頭什麼禮物,都是一份心意,少年人哪來的這麼多攀比之心。”
“老尚書說的對,但既然宇文翥與秦書翊賭鬥已經應下,如何是好?”
“嗯,既然早應下,那就讓丫頭拿出來給大家展示展示就好,比鬥什麼的就算了,就當做今日宴席最後的節目好了。”
前有文采比試,最後又有鑑寶,今日的宴會花樣卻是比平常多了許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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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霍老尚書出面,暫時也沒有人再來騷擾蘇奕了。所有人都靜等霍文心將蘇奕送的‘首飾’拿出來給大家欣賞。
等了近盞茶的時間,只見去而復返的霍文心只取了一錦盒回來,而這,正是蘇奕此前裝‘花海’所用的錦盒。
“秦兄送我的首飾就在這錦盒之中,宇文翥你今日送了我什麼,我暫時也不知,你既要與秦兄所送進行比較,現在就拿出來吧。”
霍文心話中的語氣接近冷漠。
而宇文翥在剛剛等待的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今天是自己做的太過了些。現在聽到霍文心的話更是後悔不已,可事到臨頭也不是他能後悔的了。
硬著頭皮上前,將自己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
“今日我準備的是產自南海的金珍珠一對。南海珍珠本就稀少昂貴,更何況是珍珠中的珍品,有異寶之稱的金珍珠。為了這對珍珠,我可沒少下功夫和心血才得到,今日便以此對珍珠,為文心慶生。”
宇文翥說完臉上也有了得意之色。金珍珠不僅珍貴,自己選擇送一對,其中更是有出雙入對之意。也是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所想。
看著宇文翥一臉得意的表情,曾思源心裡就一陣不爽。這金珍珠雖然也是珍寶,但是與秦兄送的還是相差甚遠,所以這打臉的機會豈能錯過,於是搶先說道:“接下來便由我來為大家展示秦兄所送的禮物吧。”
霍文心與曾思源相識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曾思源的那點心思,也就隨了他意。
“首先,為了防止你們一會兒輸了,又說是文心偷換了秦兄送的禮物,所以我就先不開啟這錦盒。”曾思源接過錦盒將其放在桌子上,說道:“因為前面我與葉輕語與秦兄是同時送的禮,所以我先來給大家簡單描述一下此物,諸位看可行。”
一直未發一言的葉輕語此時也回覆道:“我可以為曾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