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難從中聽到霍文心語氣中的火氣。也反感於為什麼平日裡活潑且對誰都有禮的霍文心為何變得這樣,難道真是為了一個才來金陵沒多久的小子?也不至於如此吧。
聽得霍文心如此說話,宇文翥語氣也軟了下來:“哪有誰為難秦兄了,只不過是見秦兄在這角落太過孤單,這才來尋他說說話不是。”
見狀曾思源就要反懟回去,但被蘇奕第一時間給拉住了。雖然自己也不爽這宇文翥,但是真要在鬧下去,恐怕自己這一身份就真用不了多久了。
“宇文兄不過是來問個問題,剛剛文心說過一次,我就再次告訴宇文兄一遍好了,我與文心是知交好友的關係,不知宇文兄可否滿意。”
蘇奕給的這個臺階,本以為這宇文翥會順坡就驢。沒想到他卻順著杆子要往上爬,還想要讓蘇奕當眾難堪:“整個金陵稱得上文心知交好友的可沒幾人,秦兄今日來尚書霍府赴宴,不知為自己的知交好友,準備了什麼精妙貴重的禮物?可否說給大家聽聽。”
誰也沒先到宇文翥話音一轉,居然提了這個非常無禮的要求,畢竟是人家送給主人的禮物,你一客人有何資格要求一看。
“宇文翥,你這話什麼意思?”見宇文翥更加的得寸進尺,曾思源火爆的脾氣也是來了,就差指著宇文翥的鼻子說這話。
幾位上前為宇文翥助陣的也都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情形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見又有熱鬧,蕭卓也決定索性繼續看下去,心裡有了計較。
在座的除了家中有送一份禮之外,各自也都有備一份禮單送給霍文心。特別是傾慕霍文心的,禮物送的更是別出心裁。
此刻聽宇文翥一說也知道他打的什麼打算,也都想看看這個外鄉來的商人之子能送什麼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