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叫什麼傅承煊的語氣囂張了些,但也沒有阻攔我離開。”
“那就好,說起來也怪我,沒想到文心的生日宴,會給書翊哥哥平白到來這麼多煩惱。”
霍文心今日非要請吃飯的原因也在於昨日自己請秦兄來自家做客,卻沒有招待好他,連宴席都沒好好吃上一口。
“文心你也別這麼說,昨日之事這麼也怪不到你頭上,誰能想到那宇文翥會是那種肆意惹事生非的主。”
先說話的葉輕語,昨日她雖然全程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當時的站位也說明了一切。
“對啊,我感謝你能邀請我參加還來不及呢。”
蘇奕這話說的真心無比,這也是此世第一次參加朋友的生日宴,他很珍惜。
“輕語說的對,秦兄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在這與我們聚餐嗎,而且我跟你說啊秦兄,你也別擔心他們近期會來找你的麻煩了。”
見曾思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蘇奕與二女也都不再說話,一副好奇的樣子,等待著下文。
“說來這訊息你們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是午時與書院幾位前輩吃飯聊天時候知道的。”
“那你說說吧,我們聽著。”
“對,還有啊,思源哥哥,你每次說話能不能改了這磨磨唧唧的毛病。”
“習慣,習慣,誒,你們彆著急啊,聽我給你們慢慢說嘛,首先我問你們,今天是不是一整天都沒看見蕭卓?”
霍文心簡單回想了下,發現確實一整天沒看到蕭卓來書院:“這麼一說,倒是真沒見到過他,可是昨天他從我家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難道是昨晚他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還是突然得了什麼惡疾?”
蘇奕也接了一句:“對啊,昨天我走的時候,還有心裡攔住我,說什麼看上了我那侍女呢。”
蘇奕侍女什麼樣,三人自然清楚,被那些公子哥看上實在是太正常了。
只有蕭卓出手了,說明要麼是他太過好色,要麼是與蘇奕有什麼恩怨。
當然三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蕭卓見色起意。
“據我所知,那蕭卓不是得了什麼惡疾,而是昨夜在他吳國公府自家開的名叫【倚香樓】的青樓中,被人打成了重傷,至少個把月時間是來不了書院了。”
“啊?誰人敢在吳國公的地盤上將吳國公府的大公子打成這樣?”
霍文心迫不及待的問到,這新聞實在是太勁爆了些。
“還能有誰,金陵城能幹出這事的,也就只有秦王世子了唄!”
“又是這秦王世子?”這回輪到葉輕語震驚的問到。
“嗯,不僅是蕭卓,還有宇文翥和傅承煊,都被那秦王世子手下的侍衛打成了重傷。”
蘇奕也很好奇,現在金陵城關於昨夜之事是怎麼說的,好奇會傳成什麼樣的版本。於是問道:“曾兄,你還是將你知道的都詳細與我們三人說說吧。”
對於秦兄的追問,曾思源非常能夠理解,畢竟這三人剛好是會針對他的人。雖然秦兄住在秦王府,但昨夜發生在倚香樓裡的事情,不是他所能知道的,自己也是中午才聽說。
於是將他所知道的昨夜前後經過說了出來,情況基本上與昨日發生的事差不多。
“果然是個十足的色批紈絝,這樣的人居然是秦王的獨子,還得陛下如此寵愛,實在是...”
聽到曾思源說秦王世子傷好第一件事就是去逛青樓尋相好,霍文心也是對這秦王世子置於評價,作為淑女,那些粗鄙之語也毫不掩飾的脫口而出。
此刻,她對這秦王世子的厭惡,三人都能明顯感覺出來。
當面聽別人評價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此時用著秦書翊這個身份的他早就習慣了,早已是寵辱不驚。只是很好奇為什麼霍文心會如此憎恨秦王世子?之前討論時候雖然言語中也不喜歡,但也沒到這個程度啊啊。
“雖然這秦王世子也不怎麼樣,下手也太重了,但是昨夜的事情乾的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那倒也是。”對於這句話,葉輕語倒是認可,畢竟這樣一來就沒有誰會關注到秦兄了,至於個把月過後,說不得也就會忘了那點小摩擦。
“這麼說來,近期我倒是能安心在書院好好學習了。”蘇奕這話說的也有些不要臉。
“不得不說這秦王世子在金陵城當真是橫行無忌啊。現在就連吳國公都讓他三分。”
“倒也不能這麼說,主要是昨日那秦王世子卻是佔著理,再說有上次之事,想必朝廷上不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