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事情變得可以理解,甚至可以忘得乾淨。
房間內其餘三人皆是不做聲,只有墨管家惡狠狠的看了蘇南行一眼。而孫南行一臉無辜,甚至多看了慕雲婉兮幾眼,總感覺似乎有些眼熟,轉念心想就這姿色墨管家您還覺得不滿意呢?
至於彈得怎麼樣?蘇奕只想說:還要什麼腳踏車?
於是眾人視線看向宦娘,等她解釋。
感覺到眾人各不一樣的目光,宦娘也自覺開口道:“殿下,這位是樓裡今日為殿下安排的琴師,由於婉兮身子突然不適,等閒琴師也不配給您彈曲,這才耽擱了些時間,拖到到現在,請殿下責罰。”
說罷就要跪下請罪。
聽到慕雲婉兮的名字,蘇南行終於知道這女子是誰了,但又不好說出來,背地裡給宦娘點了個贊,你可真行,會來事。
“本就是臨時才定的你這,也是臨時要的琴師,知道你不容易,責罰什麼的就算了吧。”蘇奕自然不會怪罪宦娘什麼。
“你叫婉兮是吧?”
“回殿下,小女子名叫慕雲婉兮。”慕雲婉兮輕施一禮,淡淡的回答道。
“很好聽的名字,那就有勞姑娘為我們幾人彈奏幾曲解乏了。”蘇奕也是毫不客氣道。
“自然。”說罷來到自己心愛的古琴前,進行簡單的除錯。
一系列動作,盡顯古典優雅之美。看的蘇奕都暫時忘記外邊的詩會了。
讓一旁墨管家直搖頭。
“宦娘你還有什麼事嗎?”見老鴇還在那杵著不動,蘇南行忍不住提醒到。一句話使得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宦娘。
宦娘一時間尷尬不已,但也強自鎮定的說到:“沒什麼事了。”
“沒事就出去忙你自己的去吧。”說罷起身帶著宦娘就往外邊走。
關上門,稍微走遠之後,蘇南行便質問宦娘道:“不是讓你找個底子沒問題的琴師嗎?怎麼還把你樓裡的花魁給領來了?”
世子來青樓找個琴師彈曲是一回事,找個花魁彈曲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先不說外人知道了會對世子有什麼評價,單是墨管家,特別是玉兒,都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殿下還不到十六歲!
“誒喲我說大統領啊,這您可怪不得我了,咱東家給殿下安排的琴師是古師啊,古師您總知道吧?但是那會兒您不是說要安排一個相貌好的女琴師嗎?”既然世子滿意了,宦娘也敢吐吐苦水了,“這一時半會兒的您讓我上哪找即要年輕相貌好,又要技藝好的女琴師啊。”
“······”是這樣嗎?
見蘇南行不說話,宦娘繼續說到:“得虧我腦子靈活,想到婉兮琴彈得也是極好,萬般好話,苦苦哀求,她才願意假扮這琴師來給殿下彈奏。”
說到這,想起自己付出的代價,宦娘忍不住眼淚留下來:“您可知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孫南行也知道慕雲婉兮金陵城當紅花魁的身份,讓她假扮琴師確實要花費不少代價。
“行了,今夜過後自會補償你的,還有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告訴,回頭記得提醒那慕雲婉兮嘴嚴實些,懂嗎?”
“謝謝大統領,而且婉兮那邊已經交代過了,您就放心吧。”宦娘再三保證到。
至此,孫南行終於放心了些:“好了,沒你什麼事了。”
“······”
於是宦娘自顧自離開,蘇南行也轉身回了。
此時房間內,慕雲婉兮已經除錯好琴,輕聲問道:“不知殿下想聽什麼曲?”
對於這位秦王世子從自己進來這間房子,到現在有多少次看向自己,慕雲婉兮自然心知肚明,但這都讓她談不上討厭喜歡。
這麼多年哪個男人初次看到自己不是這種表現,這位世子的表現已經能算‘好’的了。依舊保持著優雅,面紗下的面容時刻帶著絲絲的笑意。
事實上蘇奕看向慕雲婉兮的大都是一種欣賞美的目光,並沒有什麼侵略性,讓人會感到不適。
此刻聽到問自己起要聽什麼曲,蘇奕收回目光,說到:“一時倒也沒有什麼特別想聽的曲子,墨叔,陳師,你們有什麼喜歡聽的曲子嗎?”
墨管家只是微笑,陳師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如木頭人一般。
不見二人有所回應,蘇奕擺了擺頭緩解尷尬,道:“這樣,姑娘你就挑你擅長的且輕柔些的曲子,隨意演奏些把。”說實話蘇奕還真不知有什麼好的曲子,如高山流水,廣陵散等在府上又聽的多了,至於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