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講解到:今日辰時前與蘇奕在書院門前的偶然相會是緣;又有一同在書院內找路又迷路的經過是緣;成為同窗是緣;最後分到同一齋舍也是緣。
曾思源又繪聲繪色的說了自己兩人在書院尋路時的囧事,誇張的言語加上確實是發生過的搞笑的事實,直逗的霍文心笑聲不斷,這一幕看的蘇奕羨慕不已,兩人此時的交談是那麼自然,這樣的玩鬧說笑必然不是第一次,想必二人就是常說的那種青梅竹馬的關係吧,蘇奕實名羨慕。
兩世為人,都不曾有過詩句中那:‘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的天真浪漫。
蘇奕只是靜靜的聽著,看著···
許久後,玩鬧中兩人才注意到沉默不語中的蘇奕,這才停下說笑,曾思源帶有歉意的對蘇奕說到:“平日裡與文心胡鬧習慣了,倒是忽略了秦兄還在場。”
“無妨,只是有些羨慕曾兄與文心姑娘罷了。”
“???”蘇奕的話也引得霍文心的注意,不知道為什麼蘇奕會突然有此話。
“秦兄此話何意?”
“唉…秦某家中雖從商,家中卻一直希望能有個讀書人,所以我自幼便只能居家讀那聖賢文章,極少有外出交際的機會,更沒有如二位這樣能無話不談的知交。”話音一轉,蘇奕又說到,“幸得年初隨父到北涼時,家中為抗擊北荻做了些貢獻,才有這個機會來書院。才能夠與二位相識。”
蘇奕說說的半真半假,但羨慕是真羨慕!
“秦兄與我如此有緣,今後我便是你第一個好友了!立兄弟之交!”他曾思源善交際自然也會識人,上午與蘇奕的交談中也能感受到蘇奕品質是不錯的;齋舍的事情也能看出其是個慷慨豪爽之輩;現在又知道路是為抗擊北荻做出過貢獻的人家,是值得一交的人。再說此番他們五人同時入書院,文心不算的話,四人之中,也就蘇奕與自己年齡相仿,也是真有緣不假!
見曾思源熱情的與蘇奕相交為友,蘇奕話說的也可憐,她也不落後道:“若秦兄不嫌棄,小妹也願是秦兄在金陵的第二個好友!”
二人的品行在這麼長時間的交流中,以蘇奕幾十年的人生經歷自然看得出來。又是年紀相仿,機緣之下,自然非常想交下做朋友,雖不能表明真正身份,但日後熟悉之後也不無不可說明。
聽得二人的話,自然非常開心,受寵若驚道:“二位如此看得起秦某,我還有何話可說。在此以茶敬二位,曾兄,霍…”頓了頓,一時不知道叫什麼好,最後硬著頭皮叫到,“霍妹!請!”
對於蘇奕對自己的稱呼,霍文心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笑出了聲,半開玩笑道:“這霍妹叫的難聽,霍妹魅惑的,不如秦兄還是直接喊我文心,或是與思源哥哥一同喊我文心妹妹也行。”
霍文心這話說的極為大方,倒是讓蘇奕意想不到:“那秦某就唐突了。”
“既然是相交自然要大方些,扭扭捏捏不像男人樣!”曾思源自信到,他不輕易與人相交,但是相交必然交心。
“確實是我小家子氣了。”
隨後曾思源與霍文心也自報家門,曾思源是出自戶部左侍郎府上的公子,霍文心更是出自禮部尚書府的小姐。雖然沒有具體說在家中是什麼地位,但能在此刻進書院的又豈能是泛泛之輩。二人能放下身份與蘇奕結交為好友,想來不僅是曾思源的好客熱情,更是兩人性格使然吧!
三人互敬一杯茶,算是正式結交為朋友了。
放下茶杯,曾思源也開始了閒聊:“既然秦兄不是金陵本地人,那不知道現住在金陵何處?如若暫時還未有定所,為兄倒是可以幫你參謀參謀。”
“我秦家得秦王厚愛,所以小弟來京後便得以暫居在秦王府前院的一個小別苑內。”
“哦…居然能住到秦王府?看來你家在對北荻的大戰中確實有不小貢獻!”嘴上說著震驚的話,心裡也有了思索,沒聽說此次大戰中有秦姓的商人家族做出過突出貢獻啊。
“家中做的是與西域的茶馬生意,所以為了使我秦家戰後不被北荻所報復,影響了生意,所以秦王才隱去了。”蘇奕熟練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誰出去,曾兄是個熱情的人,現在知道了,日後必要時自然會幫自己解釋一二,也能省些事。
就在曾思源還要繼續問時,卻是小二上菜來了。走了一上午的路,三人早就餓了,更何況還有加了辣椒的紅燒雞翅膀!
自然是選擇先乾飯了!
關於這兩日金陵盛傳的關於秦王世子的豔色八卦緋聞,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