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趙冼旭召到這間刑房裡來,讓其與這名殺手當面對質。
“殿下,在揚州府確實有一本真賬簿,這金陵城也有一本一模一樣的賬簿!”
“兩本都是真的?”
或許崔志淵也想不到,趙冼旭在為其做事的同時,也為自己留有一手。崔志淵需要定時查賬,所以揚州那本賬簿確實是真的,記載也是無誤。
但是令崔志淵想不到的是,趙冼旭每隔一段時間便要來一趟金陵,表面上看是來花錢瀟灑的,其實還有一目的,便是將這一段時間裡的賬目記錄在金陵的這本賬簿上。
“你是否早就猜到稅銀案與駙馬有關,甚至說你早就猜到是曹駙馬劫走的稅銀。”
趙冼旭苦笑道:“自然是曾經猜想過的,甚至我還曾暗裡在曹駙馬面前說過。殿下可還記得,日前駙馬與我在【雅苑】向您提出要人之事?”
“嗯?”
趙冼旭急忙解釋到:“那日,便是小人鬼迷心竅,藉此要挾曹俊為我出頭要人!”
蘇奕這才明白那日曹俊會為什麼會為了這個不知名的小商販,如此地不遺餘力。
審問到此也算是圓滿結束了,只待陛下做出懲處決定,稅銀案也將畫上一個圓滿的記號。
蘇奕對孫南行吩咐到:“南行,安排人,幫兩位大人,將這所有犯人押解至刑部大牢去。”
葉修宇也領情到:“如此,就謝過世子殿下了。”
“不當謝,都是應該的!”
秦王府前院,審問結束,葉修宇與宇文鈺自然不會再久留,也向蘇奕辭行:“此番多謝世子相助!”
“兩位大人客氣了!”
“如此,我等就告辭了,也祝世子殿下早日康復才是!”
蘇奕也想起了一事,連忙受到:“兩位大人稍等,蘇奕有一事相告!”
二人停下腳步,回望道:“殿下請說!”
“是這樣,我用假身份在書院讀書的事是皇伯伯與父王特意安排的,還請兩位大人務必代為保密!”
“既然是陛下嚴令,我等自然不敢有所僭越!”
“如此,二位大人慢走!”
蘇奕坐著輪椅自然不便相送,在見二人走出視線範圍之後,才讓身後的侍衛推自己往書房走去。
宇文鈺自然無所謂,出了王府後,也意味深長地對葉修宇說道:“尚書大人,聽說您家的千金與世子關係莫逆,而世子如此多才且皇恩浩蕩,實在是未來可期啊!”
不得不說宇文鈺一家子都是有討人厭基因,又或者是其沒有女兒的原因。所以他這句話註定討不得好!
葉修宇對這話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宇文鈺見自己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再說什麼。
二人一路回到刑部,接下來他們需要整理目前所有的新老線索與證據,最後還需要總結成一份奏章。
當然,蘇奕也需要整理今日的所聽所聞。
書房裡,蘇奕看著眼前的空白奏摺發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寫。
因為蘇叡要讓他寫的這一份,其實就是給賢妃看的,所以斟詞酌句都需要注意。
特別是曹俊在揚州今年以來做的那些糟爛事,蘇奕不確定是該如實寫,還是該用些春秋筆法。
“玥兒,幫我把墨管家喊來吧。”
王府裡要說最懂寫奏摺的當數墨管家,在他的指導幫助下,蘇奕親手寫完人生第一份奏摺。
隨後安排人送到皇宮裡去。
寫完這些後,蘇奕並沒有立刻回內宅去,而是讓玥兒煮上一壺新茶,與墨叔閒聊著。
“墨叔,您說這曹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才去揚州多長時間?”
墨管家結果蘇奕遞來的茶杯,笑著回話到:“殿下,或許您對其生平多瞭解些,就會明白吧。”
“哎,不知皇姐未來當如何過,賢妃不知道受不受得了這些刺激!”
蘇奕沒有問曹俊的生平如何,真要說起來無非一句“德不配位”就能總結。
“都是各人的造化吧!”
簡單聊了些,蘇奕也進入主題:“墨叔,我那酒樓就要開業,你安排人去對接一下,以後劉家村裡的酒先供給我那酒樓!”
“我隨後便安排,但是殿下,咱們酒坊出產的酒,估計您那一個酒樓可銷不完啊!”
這早在蘇奕的預料之中,心裡也早有解決的辦法:“我有兩個想法,其一,將這些酒都窖藏著,未來我的酒樓肯定不止一家;第二嘛,就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