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腫脹成豬肝色,嘶吼著,怒罵聲更大了。
就這樣吼叫了許久,卻始終沒有被疼暈過去。
見差不多了,劉虎又用小刀將剛剛沾了一點點辣椒油的傷口直接割掉,然後讓人用烈酒反覆沖洗。
全程沒有理會那犯人的任何一句話。
在剛剛被刀割肉時,那犯人都沒有喊叫,似乎早就盼著劉虎能如此做。
在劉虎讓人用烈酒幫他清洗傷口時,那犯人臉上居然出現了有了舒適陶醉的表情。
烈酒的清洗,只進行了兩次便停了。
火辣疼痛的感覺緩緩地恢復,那犯人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
此時劉虎才說道:“這辣椒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實趙冼旭早就招了,現在無非是需要你們招供罷了。好好受著吧,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給你解毒。”
隨後不等這犯人開口,便走開。
之後挨個將剩餘的犯人依法炮製。
一時間哀號聲不絕於耳。
“劉虎!”
“卑職在!”
蘇奕特意大聲說道:“將這些人分開關押,多上點辣椒油,告訴他們,誰先招供,不僅給他先解毒,本世子做主,可饒其性命,其餘人就等著慢慢被毒死吧!”
“諾!”
見劉虎行動起來,葉修宇這才開口問道:“世子可否為我二人講解一二?”
“自然可以,但這刑房裡血腥味頗重,不妨去我那書房喝杯茶,我慢慢說與二位聽?”
蘇奕的話得到二人的一致認可,畢竟他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也非常好奇剛剛劉虎到底用的是何種毒藥,為何那犯人沾上之後,會有那等撕心裂肺的喊叫,卻又不會被疼暈過去。
為什麼又要將這幾人分開關押?
看著前方坐在奇怪椅子上,被下人推著走的秦王世子,二人心裡各有思量。
葉修宇想到,葉輕語平日裡與他所說的在書院瞭解到的“秦書翊”是一個樣;市井流言中的秦王世子是一個樣;眼前自己所見的蘇奕又是一個樣。
他真的有些看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其本性,而自己的女兒與其交好,到底是對是錯?
對比起來,此時宇文鈺心裡想的倒是簡單些:世子的方法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