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想不到咱們這位縣令大人,已經將這借刀殺人的事,早已經安排了妥當。
隨即有人便也說道:“既然大人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也就不用擔心了,告辭!”
說完便要開溜,隨即也有不少人說道:“告辭,告辭!”
張縣令慢悠悠道:“慢著!”
那些人愣愣的回頭道:“大人可還有別的吩咐?”
張縣令指著正中桌子上的大張宣紙說道:“既然都知道我的計劃了,就都簽了名,花了押再走吧!”
眾人:“簽字畫押?”
張縣令道:“既然大家都也已經是一棵繩上的螞蚱,自然要給互相保證才行!”
大家也都是人精,哪裡是不知道張縣令這是什麼意思,但也都知道,這一旦簽字畫押了,就徹底的上了這賊船,再想脫身就,沒有可能了。
所以一時間,也沒人敢先簽字畫押。
張縣令倒也不急,只是慢悠悠說道:“今日不簽字畫押,就是心存胡家之心,怕是就走不出黃家大門了。”
眾人:“張大人這是何意?”
話音剛落,適才退去身形的黃老爺卻是突然現身,說到:“張大人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只聽黃老爺的話音剛落下,屋外便衝進來一群持刀的武者,一個個凶神面煞,一副要嗜人的模樣。
見此情形,眾人也知道這不簽字畫押也不行了。
當所有人都簽完字畫了押之後,張縣令這才滿意的笑了,只聽其緩緩說道:“如此才對嘛,這是對大傢伙最好的結果了。”
說完之後,又對與胡家相近的李家等家主說道:“你們幾家也給我注意了,但凡敢給胡家通風報信,我便讓人先殺了你們全家!”
威脅之意毫不掩飾!
但看張縣令是神色表情,也都知道這話不是 玩笑,而為首的李家家主也畏懼道:“張大人說的哪裡的話,胡家不顧多年恩情,直接棄我們不顧,我們哪裡還有給他們報信的道理?”
“對對對!我們日後必定只以張大人馬首是瞻!”
....
每個人都說了一句類似效忠和保證的話之後,張縣令這才緩和了神色,安撫道:“誒。這才對嘛,日後胡家的家產咱們均分,日子也只會過得比現在還好,何苦學胡家那般?”
但此刻所有人都是有苦說不出,今日這事過後,大家也都算是徹底上了這張縣令的賊船,而且是再也下不來了。
之前或許還沒有性命之憂,但現在確實不好說了。
要知道那兩位可是金陵高官的子弟,身邊又有那麼多護衛,好不好殺先不說,真要有了意外,必定是大事件。
那些行兇的山賊必定是跑不了了,就不知道會不會被順藤摸瓜查到他們的頭上。
雖然有張縣令的保障,但是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心事重重的眾人,最終還是完好無損的出了黃家的大門,一個個也都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失去了精氣神。
而黃家會客廳內,此刻張縣令也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繼續坐著喝茶,只不過此刻神色卻是怡然自得的。
黃老爺將諸位家主送走之後,也返了回來。
要說各大家主之中最支援張縣令的,便要數黃老爺了。原因也很簡單,只因黃老爺是與張縣令關係最親近,勾連最深的人家。
張縣令手握很多能置黃家於死地的罪證,黃老爺同樣有眾多張縣令貪汙受賄的罪證。也正是雙方各有把柄在手,所以關係才更加的牢靠。
黃老爺:“大人確信那批山賊會跑這麼遠來行兇不成?”
張縣令卻是自通道:“很簡單,那山賊的頭領就是我的人!”
原來張縣令剛才並沒有對眾人說出實情,或者說並沒有說完全,這眼線不是別人,正是山寨寨主,土匪頭子。
“到時候這群山賊將胡家血洗一通之後,再將那曾思源和那霍文心在混亂中殺死,再讓那張彪帶著大筆銀兩隱姓埋名過日子。”
黃老爺不禁又問道:“那土匪頭子願意嗎?這事可不是一般的風險高啊!”
張縣令說道:“無妨,那張彪本是個孝子,其母一直由我奉養著,而他自己也早先不幹這行了,這次可不就是給他機會了?”
黃老爺愣了會兒神,隨即誇讚道:“還得是張大人高啊!”
張縣令也毫不客氣說道:“呵呵,本官在顧縣經營多年,又豈是一個胡家臨陣倒戈能夠扳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