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想著王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行人雖然認不得王汾的身份,但是對於本縣的典吏還是非常熟悉的,當看到典吏大人圍繞著那青年轉的時候,也都知道這位就是當今的縣令大人了。
但是也沒人敢上前去搭訕或是如何,雖說如今有冤屈的都可以直接上告去,但是誰也不明白這位是什麼樣的性子是好是壞,所以都決定先觀察一陣。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在意路上行走的王汾一行人,更何況他們今日都是便裝,所以也讓王汾聽到不少關於百姓對王家之案的討論。
這些討論的話,有好有壞,當然也少不了談論對王家這鉅額家產的分配問題。
是全都抄家,還是給王家的親眷留一些,留多少?
王家的土地除了歸還的,必然還有許多事要收繳歸公的,那這些田產到時候會不會以低階買賣,有多低?
所有人都在關注著王家的生死問題,如同期待著鯨落的所有生物一般,希望能從中得到滋養,壯大己身。
這是絕大多數人此刻心中會有所想的事 ,對此王汾並不意外,或者說王汾並不覺得這樣的想法有錯,況且他最是知道,王家的家產不會便宜了任何人,特別是這城裡的大戶們。
這是蘇奕走前的交代。
雖然王汾也算是世家貴族出身,從他能經常留戀青樓楚館,且能得花魁相待就能看的出,畢竟王汾還沒有那讓花魁倒貼的文采。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在劉家村的勞作,更是有後來在沙坪村的見聞與作為,他早已不是那隻知個人利益的王汾,也不再是那隻知當大官的王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