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奕也把酒杯拿起,滿飲了杯酒。
喝完之後,蘇奕也主動向寧國侯說道:“侯爺,可否換了茶來,這酒實在是喝不動了......”
見蘇奕喝了柳青敬的酒之後才提起要換茶來,寧國侯哪裡還不明白,“哎呀,怪我忘了吩咐下人,世子今日莫要再喝酒了,身子要緊。”
“侯爺莫要怪罪就是。”
“世子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寧國侯佯裝不喜的說道。
一切皆在不言中!
很快一壺好茶便被嬌俏的侍女端了來,並主動留在蘇奕身邊伺候。
對此蘇奕也沒有拒絕或,任由其留下為自己端茶倒水。
而他自己則是在此靜心欣賞起了這琴曲,直至一曲作罷。
“世子覺得此曲如何啊?”寧國侯主動問道。
而蘇奕也沒有端著,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柳青到:“這裡當屬我年紀最小,又是客,不若讓柳兄先行評價,如何?”
寧國侯沒想到蘇奕居然還有考教自己兒子的心思,當即也來了興趣,“青兒,既然世子有請,你就說說看。”
許是昨夜父親的教導,讓今日的柳青比之昨日沉穩了許多,“柔然姑娘此曲,我也曾聽過不下一次,姑娘的琴技,即使在金陵城也是少見,果真不愧是以琴技聞名的花魁。”
“嗯,不錯。”顯然寧國侯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經常上青樓這件事情有覺得任何的不對。
於是二人又都將目光看向蘇奕的方向。
“不瞞侯爺, 若論琴技的話,我府上甚至有一侍女,比這位柔然姑娘要好上不少。”
蘇奕此話毫不避諱,可在寧國侯聽來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意外,反而是願聽祥文的意思。
而柳青也是知道蘇奕當初在教坊司的事,也知道當初教坊司的曲絕被蘇奕帶回府的事。
但是這話在柔然聽來,確是難受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