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字跡,再低頭看看這一籮筐的當歸,也是有些熱血沸騰,但熱血終歸平靜了下來。
他已經四十一,先效命先侯(孫策),再效命今侯(孫權),深受孫氏厚恩,怎麼可能背棄損失,而投奔劉公呢?
太史慈握著手中的絲絹抬起頭來眸光平靜的看著柳重。
柳重彎腰說道:“我家公子說,成與不成,希望將軍都能回信。他真的很仰慕將軍,哪怕與將軍能通通訊,也是歡喜。”
太史慈的心情有些愉快,這封信言辭懇切,足見劉燕對自己的看重。雖說自己是不可能投奔劉公的。但誰不喜歡被人尊敬呢?
他對劉燕的印象極佳,和顏悅色的點了點頭道:“好。我安排你們在館驛歇三天,你們走之前,我一定寫好信。
“多謝將軍。”柳重臉色平靜的拜謝道。
柳重被帶走了,太史慈捏著絲絹回去了書房裡,來到了主位上坐下,取出了一張乾淨的絲絹,用毛筆沾染了墨汁,在絲絹上奮筆疾書了起來。
“坑”了一把黃忠的劉燕,懷揣著黃忠的介紹信,乘船沿江北上,沒有在樊城渡口選擇下船,而是繼續向前,直到襄陽以西的一處渡口才下船。
下了船之後,劉燕帶著魏延以及一隊白毦兵,直衝文聘的軍營而去。
“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挖不倒的牆腳。為了蜀漢事業,衝鴨。”
騎著馬的劉燕的心中大叫了一聲,熱血沸騰。
他現在眼中已經沒有黃忠了,只有對文聘的純純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