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家最近沒什麼動靜,可他們家把持著教宗的位置這就足以應對任何情況,美蒂奇家這一代雖然都是女性,但始終掐著帝國經濟的咽喉,去年那場‘伯羅奔尼撒大決戰’一個叫做貞德的分家孩子也在裡面,那是個被帝國唯一的女性劍聖雅爾法視作繼承人的孩子,這三家才是皇帝陛下現在最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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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政治中心,卻對帝國風雲瞭如指掌的大主教西庇爾放浪的臉龐不由得沉重,抬頭道:“你認為君士坦丁那個怯懦的皇帝會將奧古斯都捧上更高的臺階用來牽制那三家?要用一枚卒子來攻倒皇后,在斐邇獁象棋裡可是一步險招,錯漏一枚棋子就是死局,他有必要這樣做嗎?”
奧古斯都老公爵挑眉道:“你忘了古邏獁是怎麼分裂成拜佔亞和馬斯頓的嗎?一個強大的帝國,長久沒有新鮮血液注入,就算是神也沒辦法阻擋它走向衰敗,君士坦丁大帝明白這個道理,博爾吉亞,美蒂奇,格里高利也明白這個道理,樞機主教的位置他們眼紅但不會愚蠢到想將所有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裡,棒打出頭鳥,那些帝國政客都明白這個道理。”
“看來你都規劃好了。”西庇爾淡淡道,“那麼我該怎麼做?雷薩切那老頭已經在行動了吧,他昨天不是還帶著一手提拔上來的小傢伙,那個叫做浮士德的年輕祭司去窺探昂格里亞家那個瘋丫頭出手對付康斯坦丁嗎?”
奧古斯都老公爵冷聲道:“雷薩切對我們構成不了威脅,昂格里亞家也不用我們出手,他們會成為康斯坦丁的獵物,至於那群來自‘瑣羅亞斯德教派’的異端小丑,你可以當做一個小小的功績上報給樞機會。”
西庇爾揚起頭,看著古典主義風格的天花板,隨口道:“那些個老傢伙自己也很苦惱吧,明明還能再活上幾年卻不得不接受《梵邇岡條約》的限制主動退位,百年前的老傢伙們大概早就設想到了教廷會演變成權力鬥爭的修羅場。”
奧古斯都老公爵面無表情道:“他們當然設想過,打著“裁決”的名號圍捕長生種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在樞機主教的位置上多待一會嗎,如果不是百年前他們在關押的死徒身上得到了延長壽命的方法,也許《梵邇岡條約》並不會透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死徒的血液,那些失敗的樞機主教們怎麼能夠容忍對手一直佔據教廷的核心地位,《梵邇岡條約》只不過是他們相互妥協下的產物,跨過百歲這個年齡界限就要主動卸任對誰都有好處。”
西庇爾主教冷笑道:“最大的好處應該是便於皇室掌控吧?權力一直不變更他們即使想要安插人手也找不到出路,這麼看來《梵邇岡條約》簽訂的背後少不了克勞狄烏斯家的推波助瀾,君士坦丁大帝肯定也煩惱,當初克勞狄烏斯家的先祖為了鞏固拜佔亞帝國的底層統治,力排眾議之下發布了《神聖米蘭敕令》,將原本劃作異端的聖彌賽亞教庭奉為國教,如今卻不得不想方設法在這頭豢養的家畜身上再度拴上一條鎖鏈。”
臉龐多了一絲玩味表情的奧古斯都老公爵喃喃道:“一條忠誠的走狗會得到主人的寬厚對待,可當這條走狗想要反咬主人的時候,它的下場只有變成餐桌上的一道食物,我不介意聖彌賽亞教廷朝克勞狄烏斯家露出獠牙,這樣我們就能得到更多機會,不過那群老頭雖然上了年紀,腦子倒是沒有退化,懂得做出讓步,再過幾天,新的樞機主教就會在阿奎那山谷的聖子大教堂選舉出來,這三個名額裡,你會是其中之一,剩下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帝都好了,明面上奧古斯都家不會插手,我已經和美蒂奇家的丫頭達成協議,由她們出面就夠了。”
西庇爾冷冷笑了笑,嘲諷道:“連美蒂奇你都有辦法利用,龐塞,難道你已經從屠夫墮落成魔鬼了嗎?”
奧古斯都老公爵瞪了他一眼,隨意道:“美蒂奇家那丫頭說要還給威廉一個人情,主動派人過來跟我合作,說起來,當年如果沒有艾薇妮亞,興許他們倆會走到一起。”
西庇爾鄙視般地搖搖頭道:“勃艮第家那朵玫瑰花才更有可能,威廉只會承認比自己更強的女性,美蒂奇家的丫頭是朵漂亮的罌粟,只能遠遠看著,勃艮第家的薇爾丹蒂才是頭猛虎,真不敢相信這瘋丫頭當年居然會帶著夜鶯騎士衝進美蒂奇家的駐地,這就是年輕人的愛情嗎?真他媽像口老酒啊。”
老傢伙咬咬牙,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對著牆壁上的彩色油畫露出痴痴地傻笑,如同一個青春年少的大男孩。
奧古斯都老公爵嘆了口氣,輕聲道:“我當初可是連聘禮都準備好了,哪知道有一天威廉突然帶著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