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帝族,那是曾經給世界海帶來真正恐慌的存在。
甚至連龜縮在深處的那些老不死的都必須放下身段與其“講道理”。
最後,不知雙方達成了什麼協議,帝族便歸於平靜無數紀元。
這個時間遠到甚至個別王族都有點蠢蠢欲動的趨勢了。
但申屠一族絕不是傻子,帝族的權威可不是小小的王族可以抗衡的!
“所以,祖父你究竟憑什麼認為深淵能夠從帝族的手下護住我們?”
申屠蝶羽不解的看著申屠王。
誰料申屠王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就憑他們是深淵,這就足夠了。”
緊接著,申屠王也是深吸一口氣告訴了申屠蝶羽邪魔真正的辛秘。
“羽兒,你沒有接觸過外界的複雜,更沒有跟那位婪少尊近距離對視過。”
“他散發出的壓迫感,可遠遠超過那所謂的帝族!”
“在他面前,我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我的身體乃至我的靈魂,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忍不住向他臣服!”
“這已經不是帝族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說著,申屠王好像也回憶起了與君煌單獨相處時候的場景。
那個感覺,他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可,可是......”
申屠蝶羽還想說些什麼,可卻是被申屠王直接打斷:
“羽兒,帝族或許曾經照料過我們,但我們也付出了無數血淚。”
“我們申屠一族,為他們死掉的人已經夠多了。”
“更何況如今的帝族或許早已自顧不暇,那些失敗過的準帝族跟至高王族可是都......”
“算了,不說這個了。”
“現在我們還是全心全力做好婪少尊的事情就行。”
看到自己祖父這樣,申屠蝶羽也是按捺住了內心的疑惑。
因為她總感覺申屠王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
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的申屠蝶羽也只好換了個話題:
“祖父,既然深淵強大無比,那他們應該不需要我們才對啊?”
聽見申屠蝶羽這話,申屠王也是笑了:
“如果是之前的話,婪少尊肯定不會這麼做,甚至都不會看我們一眼。”
“畢竟世界海在他眼裡,不過是低賤的螻蟻,而我們,是骯髒的老鼠。”
“可現在不一樣了,婪少尊有危機感了!”
聽見申屠王嘴中的話,申屠蝶羽也是愣了一下:
“誰能給他造成危機感啊?”
“內海天驕?域外世子?還是頂尖傳人?”
申屠蝶羽一連串猜了好幾個。
但每一個都被申屠王給否定了下來。
只見申屠王揉了揉申屠蝶羽的腦袋隨後輕輕說道:
“傻孩子,能讓一位深淵少尊感到危機感的,自然是另一位少尊啊。”
“啥?!”
......
世界海與域外的交界處。
黑白灰還要雷有四人一路護送君煌來到了這裡。
“好了,就到這吧。”
君煌止住了幾人,隨後繼續吩咐道:
“三日後,我要看到邪魔大軍出現在世界海,申屠王那裡,你們好好盯著。”
“是,少尊!”
四人齊齊彎下了腰,就連雷贏這位巨頭亦是如此。
如今的雷贏,心情就要坐過山車一般,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究竟抱住了多粗的一隻大腿。
在君煌消失之後,黑他們才緩緩起身,但他們的目光都充滿了複雜。
“看來,少尊有了危機意識,也收了收自己的玩性啊。”
灰突然冷不伶仃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旁散發著微弱屍氣的白這時也是接過話茬說道:
“如今嫉妒軍團的魔君已然現身,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起碼對於我等投效在婪少尊麾下的存在不是什麼好訊息。”
“是啊,嫉妒魔神可不是容易說話的,據說嫉妒魔神的子嗣與婪少尊曾經......”
“夠了!”
黑及時的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那兩位少尊的淵源不是我等可以揣測的。”
“如今我們只有一個任務,搶在嫉妒軍團之前,拿下世界海!”
有了黑敲定方略,另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