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領北部的一座城鎮內,曾經光鮮亮麗的城主府如今顯得有些破敗。不過這樣的破敗並非來自於朽爛,而是來自無情地破壞。
城主府的大廳中,兩位身穿戎裝的老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議事,面前則是一大張展開的地圖,詳細的標明瞭國王領北境的所有城鎮。
一位老人在他們當前所在的位置打了個叉,並將視線投向了距離此處兩日腳程的下一個中型城鎮。
他的筆尖指著那個即將被宣判死刑的城鎮,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老人,對讓感受到了詢問的視線,無言地點了點頭。
這時,門外的衛兵通報道:“公爵大人,全部軍隊已經紮營完畢,夜間巡邏隊也已經全部就位,請您指示。”
“今日無事了,讓大家好好休息吧。”屋內傳來了沉穩的聲音。
“遵命。”前來通報的衛兵領命離去。
正當屋內的二人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的商討時,剛剛離去的衛兵去而復返,“公爵大人,有一位魔法師想要拜訪您,就是前一段時間來過的那個。”
墨菲來過聯軍的軍營對於一般計程車兵來說可能完全不知道,但是對於這些公爵的親從衛兵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他們知道有這麼一位魔法師曾經來到營地待了兩三日並且與兩位公爵相談甚歡,只是不知曉對方的名字叫什麼罷了。
兩位公爵聽到這話俱是一愣,過了幾秒拉文塔才捻著短粗的鬍鬚小聲說道:“這小子怎麼又來了?”
阿爾文一邊回以一個“我怎麼知道”的眼神一邊對屋外的衛兵說道:“是自己人,讓他進來。”
“遵命。”
片刻之後,墨菲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走進了城主府的主廳,他的臉上滿是精疲力盡的神情,一身得體的衣服上沾滿了塵土,只有眼神還十分清澈。
坐在長桌上的兩位公爵看到這樣的墨菲都有些困惑,不怪他們有些難以接受,就是那些見過墨菲一面的親從衛兵們再次看到墨菲也有些呆愣。
這一切當然是演技滿分的魔王大人裝出來的,事實上他飛到這裡也就用了十多分鐘的樣子,然後只是在城鎮外不遠處你的沙土堆之中打了個滾,將自己偽裝成辛苦趕路了好幾日的旅人。
看著還在大喘氣的墨菲,拉文塔率先問道:“年輕人來這裡做什麼?現在可不比一個多月前,如今的這裡可是危險的很。”
墨菲聞言卻是笑了出來,不答反問道:“在下聽說了兩位公爵的大軍被卡文堡阻擋住的傳聞,不知道是真是假。”
拉文塔是死要面子的性格,正準備一邊打著哈哈一邊矇混過關,阿爾文卻要務實很多,他看著墨菲直截了當地回答:“確有此事,並非傳言。”
“唉你這老傢伙怎麼揭人短呢”拉文塔公爵聞言有些不開心。
“因為我更想知道這年輕人來這裡做什麼,總不能是為了嘲笑兩個吃了敗仗的老傢伙吧?”阿爾文說道。
“什麼話?就是攻城手段失敗了而已,一個人都沒死怎麼就叫吃了敗仗呢?”拉文塔的臉色越發的黑了。
眼看兩個老頭就要開始打嘴仗,墨菲連忙開口說道:“在下或許有辦法可以攻破卡文堡。”
此話一出,兩個老人頓時沒了吵架的興趣,紛紛用疑惑的表情看著墨菲,比起他有辦法破城,兩人甚至更相信對方是來這裡專門嘲笑自己的無能的。
拉文塔看著不遠處面帶笑容的年輕人,“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瞧您這話說的。”墨菲的笑容越發燦爛,“咱們本就是一夥的啊,要是您二位兵敗了,事情一敗露,我們子爵領是無論如何都絕對活不下去了。”
“將你的辦法說來聽聽。”阿爾文正色道。
墨菲此時卻是不慌不忙,他清了清嗓子說:“請問兩位閣下能否告訴我你們都使用了什麼方法進行攻城?”
阿爾文看著墨菲的臉,猶豫片刻問道:“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商討過如何攻城的問題嗎?”
“在下記得。”
“嗯,那你應該還記得我說過我們那樣一人破城的方法只適用於雙方力量不對等的時候。”阿爾文頓了頓繼續道:“那個城裡也有一位戰爭騎士,等級大概是在七十左右,他有著守城的優勢,而且要是我沒看錯,他的身上應該帶著某些十分珍貴的道具,能夠將他的實力提升到與我不相上下的水平,這就讓我的破城方法失去了作用。”
阿爾文說完使了個顏色給拉文塔,北境公爵便接過了話頭繼續道:“你也知道,近戰法師最擅長的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