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火漆被看不見的手掌包圍,帶著其下的信封從地上緩緩飄起,如同正在行竊的盜賊一般,自狹窄的門縫中悄無聲息地擠了進去。
穿過大門的信件一邊漫無目的地向上飛舞,一邊緩緩掀開其上的火漆,內裡的信紙彷彿王都長靴街的女郎褪去外套一般掙脫了信封的束縛,在空中自行舒展身體,在那股力量的引導之下撫平了其上的每一寸摺痕,最終落入了一隻枯槁的手中。
“嘖嘖~如此細微的控制力,不管看了多少次,還是讓人覺得精妙絕倫。”
“”
“能夠將法師之手這個低階魔法掌控到這種程度,相信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找出第二個人了吧?”
“”
“根據摺痕舒展的情況來看,要是我沒有分析錯,您剛剛至少同時施展了八次法師之手吧?”
“”
“老梅,不是,梅先生,梅爾羅斯先生,你怎麼不說話呢?”
“尊敬的魔王陛下,請允許在下的失禮,但是我們的協議之中並沒有陪您說廢話這一項。”
“真是不近人情,我們現在可是一夥的,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需要我提醒您嗎,魔王陛下,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二十小時之前。”
“嗨呀,這不是想你了嘛。”
“哼,如果有什麼事情能夠在現在這個關頭讓魔王陛下不在魔族主持大局,反而是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那麼這件事一定不簡單。所以您有什麼問題不妨直接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都會告訴您。”
“真夠意思,梅子!我就:()勇者太強,魔王選擇偷偷苟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