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木英樹所在的貴賓室門被推開,巖美重工的負責人東鄉登麻裡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貴賓室裡,只有乃木英樹一人在沙發上坐著,他面前的透明茶几上還放了一瓶洋酒和一個酒杯,
酒瓶裡的酒已經少了大半,乃木英樹的臉上透著酒醉的漲紅,
看起來他一個人在這裡喝了不少。
東鄉登麻裡咧著她那口標誌性的尖牙對乃木英樹笑道:
“乃木會長,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呢?”
“蟲的傢伙走了嗎?”
乃木英樹頭也不抬,從懷裡掏出一根雪茄給自己點上道:“明知故問做什麼,他們不是先找上的你嗎?”
東鄉登麻裡一屁股坐到乃木英樹對面的沙發上,一腳搭在茶几上囂笑道:
“我真的是很驚訝啊,連古板的乃木集團也學會變通了。”
乃木英樹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東鄉登麻裡的嘲諷,深吸了一口雪茄煙道:
“哪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連未嘗一敗的滅堂之牙都被擊敗了。”
東鄉登麻裡幸災樂禍道:“這樣不是幫了我們大忙嗎?現在各個派系的公司社長們都打起了小算盤,要把奪取拳願會的大權更加容易了。”
“片原老頭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乃木英樹雙眼緊盯著東鄉登麻裡道:“萬寺還在。”
“這個年輕人似乎是片原滅堂的支持者。”
“如果萬寺贏得了絕命淘汰賽的冠軍,那老頭子仍舊可以被指名為會長……”
就是萬寺擊敗了巖美重工的鬥技者穆特巴,東鄉登麻裡一聽到萬寺的名字,嘴角都氣的抽了抽,皺起眉頭懷疑道:“萬寺能贏得了黑木玄齋嗎?黑木可是把迦納咢那個怪物都打成了重傷。”
乃木英樹道:“黑木玄齋雖說贏了,但付出的代價不小,到晚上就是決賽,黑木根本沒時間恢復。”
“萬寺是個很討人厭的傢伙,但他的實力還是擺在那裡。”
東鄉登麻裡不屑道:“那又怎麼樣,就算讓他拿到冠軍,蟲也能把他給……等等。”
話說到一半,東鄉登麻裡突然察覺了乃木英樹話裡有話,
“乃木會長,你不會還有什麼別的想法吧?”東鄉登麻裡挑眉問道。
乃木英樹沒有答話,而是嘴角掛著冷笑,眼神逐漸變得陰狠。
……
到了晚上,拳願絕命淘汰賽的決賽。
拳願競技會場的觀眾席上早早已經人員滿座,
等黑木玄齋和萬寺在主持人片原鞘香的解說聲中登場時,全場的吶喊歡呼聲猶如巨浪般洶湧,
萬寺和黑木玄齋兩人隔著裁判面對而立,各自身上都彷彿騰起一股恐怖的氣勢,
那氣勢在空氣中對撞,夾在中間的裁判感覺自己幾乎都要窒息了,
這倆人,都是怪物嗎……
裁判咬牙硬撐著,好不容易捱到了片原鞘香說完介紹詞,趕緊舉起手大喊道:
“準備好了嗎?!!兩位選手?都準備好了嗎?”
萬寺雙拳舉起,點了下頭,
黑木玄齋手掌繃直,仍舊是怪腕流空手道的起手式,
鬥技者擺起格鬥架勢,是無聲的資訊,
裁判立刻大手揮下,“比賽開始!!”
萬寺就是一個蹬地朝前猛衝,人如炮彈一般猛撞過來,
“這是二虎流的!!?”
黑木玄齋沉穩的臉上一驚,
因為萬寺這招前突的步伐,明顯是十鬼蛇王馬曾經用過的二虎流?火天型?烈火。
而且萬寺的速度,明顯超過王馬太多。
都沒等黑木玄齋眉頭皺起,萬寺的右直拳已隨著前衝攻出,就在黑木玄齋錯愕的瞬間已經越過了他前置的右手臂,直衝佈滿大鬍子的下巴而去。
眼看這位才贏下拳願競技王者的黑木玄齋就要被萬寺突襲得手,
那苦練幾十年的武者本能反應發揮了作用。
黑木玄齋前置的右手揮打,偏移了萬寺的手臂,同時左手本能的急擋住在臉前,正好接擋住萬寺的拳頭,
清脆的擊打聲過後,萬寺快速收拳,同時左刺拳又出,
黑木玄齋明顯看出,這又是二虎流的技術,
二虎流?操流?水天型?水燕!
是毫無規則軌跡可循的拳擊連打!!
黑木玄齋雙腳勁踩地面借力,同時雙掌接連交替在身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