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又是一個財路。
張浩想了想,果斷答應了李昌這個請求。
事畢,李昌留下張興旺以及幾個人做收尾工作之後,便帶著大家離開了。
小院之中,宋可心和周嬸、陳春梅三人日常忙碌著。
“可心啊,我們家春梅有喜了,我想著讓她在家養胎就不過來幹活兒了,你要不和張浩說一聲,再找個人做事?”
忙著忙著,周氏開啟了話匣子。
“娘,沒事的,這活兒又不是啥累活,而且每天可以賺這麼多銅板,我還能幹的。”
陳春梅急忙回道。
有喜了?
聽了周氏的話,宋可心一愣,對哦,想來自己和陳春梅是同一天嫁到張家村的,如今人家都有喜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給相公添個孩子啊!
雖然宋可心內心五味雜陳,表面卻笑盈盈的回道:
“呀!春梅姐有喜了,那可太好了,可心真是為春梅姐高興呢!”
宋可心繼續說道:
“至於要不要繼續做這事情,你們兩個商量好即可,不要為難了自己。”
“我也是怕她累著,影響了胎氣,既然她願意繼續做,那就再做一段時間吧,等肚子大了,無法彎腰的時候再休息也好。”
周嬸回道。
“可心是和春梅一起嫁到咱們村子的,如今春梅都有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可心也一定會為張浩續上香火的。”
周嬸似乎察覺到了宋可心表情的細微變化,想了想急忙說道。
要知道在古代,能為主家延續香火是女人一輩子的頭等大事,周嬸也覺得突然在宋可心面前說自家兒媳有喜有些讓人覺得是在炫耀的意思。
宋可心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略帶憂傷的說道:
“誰知道呢,對於這些事情,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對呀,與陳春梅一樣,宋可心是被官府強行許配過來的,自家孃親自然沒有給他們說過此類的事情。
想到陳春梅剛嫁給自己兒子的時候,也是什麼都不懂,多虧周嬸自己平日裡給春梅講了這方面的許多知識,才使得張興旺的香火這麼快就被續上。
張浩的孃親死的早,印象中張浩人老實本分,很少出門,自然在這方面也是沒有經驗的,那他們兩個豈不是兩眼一抹黑?
作為自家兒子發小的孃親,如今張浩對自己家裡如此照顧,這事情說什麼自己也得攬下來,就當自己是他們的親孃,為宋可心指點一二。
想到這裡,周嬸一拍額頭,回覆道:
“你看,這事兒也是我思慮不周,居然忘了你們家裡沒有長輩,可心啊,如果你不嫌棄,以後我就做你乾孃可好?”
宋可心心頭一喜,這麼長時間處下來,除了自家相公,也就是周嬸對自己最好了,作為長輩,平日裡教了自己不少事情,特別是上次如果不是周嬸全力幫著自己,怕是早就被父母給帶走了。
“那太好了!乾孃!”
說著,宋可心便衝著周嬸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高興的喊道。
周嬸見狀,也是笑的合不攏嘴,急忙上前將宋可心攙扶起來:
“可心不用多禮,今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陳春梅也在一邊高興的直喊姐姐。
關係確立之後,周氏繼續說道:
“延續香火是女人的大事,按道理出嫁的時候,母親是要親自為可心指導洞房之事的,可是你與春梅一樣,情況特殊,如今老身既然做了可心的孃親,那自然是老身為可心解惑了。”
“洞房之事?”
聽到周氏這麼說,宋可心小臉羞的通紅,低著頭喃喃道。
見宋可心害羞,周氏便起身上前,拉著她的手走進房中,坐在床邊低聲說道:
“這洞房之事,裡面可是大有學問,其中最關鍵的便是我們女人。”
雖然聽了有些害羞,進了房中,只有自己和周氏兩人,而且如今周嬸已經是自己孃親,宋可心便慢慢抬起頭,認真聽周氏講解起來。
“這男女之事,有八個要點,分別為:
以靜為強,心毋怵蕩。
先戲而樂,神合意感。
先腎後心,弗欲強之。
五欲達交,至合。
徐徐遲久,以和為貴。
乃觀八動,審察五音。
講求法式,療病益身。
弱入強出,行氣補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