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建福門,張浩示意燕玲在門外等候。
看著門口一身金甲的衛兵,燕玲點點頭,在門外溜達起來。
“大人,在下張浩,奉旨前來辦理入職。”
來到門口,張浩遞上了身上的任命書。
衛兵開啟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示意張浩跟自己走。
張浩跟在這衛兵身後,入了建福門洞,張浩抬頭看了一眼,心道,這大夏宮門也就這樣嘛,還沒自己的老虎口城門威武。
一邊想著,衛兵帶著張浩走過一段長長的道路,拐了個彎停了下來,指著前面的一處院落道:
“前面便是金吾仗院了,你自行前去吧。”
張浩拱手,謝過衛兵,正打算離開,卻被那衛兵一把拉住。
只見那衛兵搓了搓手,不耐煩道:
“你入行多久了?,懂不懂規矩?”
張浩一愣,看到衛兵的手勢,這才明白過來,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把銅板遞了過去。
衛兵看到銅板,這才點了點頭,轉身樂呵呵的離開了。
臥槽!大夏這麼牛皮的嗎?皇城根上,這些人當著皇帝老兒的面這麼大膽的直接索賄?!
張浩苦笑一聲,徑直來到了金吾仗院門口,又是一把銅板灑出,這才來到了大廳。
當值的官員正斜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哼著不知道什麼調子的小曲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卑職張浩,參見大人。”
張浩上前一步,站在桌案前拱手道。
見那人沒反應,張浩輕咳一聲,提高了幾分嗓門,再次拱手:
“大人,卑職張浩,奉旨前來辦理入職!”
“大人!”
連喊三聲,那人才微微睜開眼睛,一臉不耐煩的斜眼瞄了一眼面前的張浩,沒有說話,而是將手掌伸了出來。
張浩一愣,急忙將手中的任命書遞了過去。
那人看了一眼手中的任命書,眉頭一皺,立馬將任命書放到桌上,再次將手伸了出來。
臥槽!
張浩內心一萬支草泥馬奔騰而過,怪不得這些個當官的個個貪財,這尼瑪什麼事兒沒辦成呢就得各種打點。
手裡沒倆錢兒還真難辦事……
雖然內心一萬個不情願,但張浩還是掏出一兩金子遞到了那人手中。
好在自己不差錢,也不在乎這點,就當打發要飯的了,以後經常在這混,使點錢也好辦事……
那人看到金子,這才正了正身子,拿起任命書看了起來。
良久之後,那人輕咳兩聲,單單道:
“張浩是吧。”
“正是卑職。”
“榮成縣張家村人士?”
“正是。”
“今年虛歲二十有一?”
“是。”
“以前是榮成縣男?”
“對。”
“聖上親封羽林都尉?”
“嗯……”
……
這尼瑪上面不是寫的清清楚楚麼?還問個什麼勁兒啊?是不是這樣你覺得很爽?
張浩被這人問的有些不耐煩,只是礙於想著儘快將事情辦妥,辦理完趕快回去好好休息,便強忍著內心的怒火,低聲回答著這人的問話。
這趕了大半個月的路程,早就累壞了。
那人將問題問完,這才點了點頭,輕聲道:
“不對啊,這裡是右金吾仗院,任命書上寫的你需到左金吾仗院任職,你走錯地方了啊。”
我尼瑪!……
不是這裡你特麼問老子這麼久?
什麼特麼的皇城根,什麼特麼的金吾衛,張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高聲罵道:
“你特麼玩老子是不是?不是這裡你特麼給老子在這問東問西的?把老子東西還給我!”
說著,張浩伸手,示意那人將任命書與一兩黃金還給自己。
那人也沒想到張浩突然發這麼大火,急忙站起身來,緊握手中的黃金高喝道:
“大膽!你,你居然敢在這裡撒野?來人!來人!”
張浩眼疾手快,將桌上的任命書一把塞入懷中,就要上前搶奪自己的那一兩黃金。
這時,門外的兩個衛兵聽到房中大人的傳喚,急忙跑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景象,兩個衛兵互相對視一眼,迅速端著手中的長槍就衝了過來。
張浩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