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一愣,這人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不過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是邠王的兒子,而且是皇姓,即使是假的,那此人身份也不簡單。
普通人哪裡敢啊!?
能與這樣的王公貴族攀上關係,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想到這裡,張浩急忙行禮道:
“在下求之不得啊!”
“哈哈哈,張公子果然爽快,既然大家是好朋友了,張老弟應約去見師師姑娘,可否帶我一個?”
臥槽!老子就知道,堂堂一個皇家子弟,怎麼可能和我這個小小中郎將稱兄道弟,果然……
“你很仰慕師師姑娘?”
張浩摸了摸鼻子,道。
“對啊對啊!”
“你想見她,傳說中的大夏第一美人,上都的花魁?”
“對啊對啊!”
李浚高興的連連點頭。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浩淡淡道。
一句話就想讓老子賣你這麼大人情,老子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李浚錯愕的盯著眼前的張浩,好一陣失望,繼而又出奇的憤怒。
你不帶老子為何要問這麼多問題?虧得老子放下身段,和你這個小小的中郎將稱兄道弟!
“你真不帶本公子?”
看在宋師師的面子上,李浚還是強忍下了內心的怒火。
“又沒有好處,本公子為何要帶你?”
張浩略微暗示,希望能從這個官二代身上撈點什麼。
“這個給你,帶我進去。”
李浚依依不捨的從腰間取下了自己的玉佩,遞了上來。
張浩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道:
“這破玩意兒值錢?”
“開玩笑!這可是父皇……咳咳,這可是父王親自賞給本公子的。”
李浚眉毛一挑,道。
“少在這裡糊弄我,這個給你別再煩我。”
張浩一揮手,從拼刀刀花了99買了一個碧綠吊墜拿在手中,與李浚的玉佩一同遞了過去。
臥槽!老子可是堂堂大夏太子,這玉佩可是父皇給自己的無價之寶,在這裡居然被這個小小中郎將嫌棄!
可接過兩個玉佩一看,李浚傻了。
自己的玉佩,不論從品相,色澤,光潔等任何方面,都不及張浩遞過來的這個。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帶我一個?”
李浚緊鎖雙眉,顯然他的耐心已經被消耗到了極點。
雖然自己的玉佩沒有張浩的更加豔麗,可那也是大夏獨一無二的好東西。
而且認識此玉佩的官員很多,有這玉佩在手,可在整個大夏暢行無阻,每到一處,當地官員都得夾道歡迎。
“本公子最看重的,是兄弟情誼,如果你是我的兄弟的話,一切好說,可是你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
張浩再次暗示,尼瑪,老子想攀個高枝好不好,總不能讓我直接告訴你吧,這樣很掉價的好不好。
“結拜兄弟算不算!”
李浚眼前一亮,急忙道。
“啊?我只是一個小小中郎將,你可是大夏皇家貴族,我可不想高攀。”
張浩後退一步,故作為難道。
“怎麼會呢,張賢弟天資聰穎,文采卓絕,又武藝非凡,是本宮……是本公子高攀才是。”
好不容易抓到一根稻草怎麼能輕易放手,李浚見狀,急忙客氣道。
“來啊!去拿香案公雞來!”
“諾!”
一群小廝一拱手,四散開來。
為了能近距離見到花魁宋師師,李浚也是拼了。
雖然貴為太子,可整日被困宮中,好不容易偷偷出來一趟,碰巧得見花魁,怎麼能放過這種好機會。
皇家的小廝,效率不是一般高,片刻功夫,桌案香燭,瓷碗公雞……一應俱全。
“我李浚,上都人士,今年28歲,今日願與張浩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張浩,榮成人士,今年21歲,今日願與李浚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年長賢弟7歲,理當稱為兄長,日後願與賢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哥!”
“賢弟!”
連磕三個響頭,兩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