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又來?
張浩已經不記得自家娘子這是第幾次和自己談論這種事情了。
從以前的小妾,到現在的妃子。
以前還好,只是問問自己要不要,現在倒好,開始直接替自己找了!
特麼的這玩意兒可是所有女性的底線,自家娘子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非得找一群人給自己搶老公?
還是特麼的娘子外面有人了,好給自己也弄個,這樣平衡一下?
不會不會,自家娘子自己最是瞭解,她絕對做不出這等事情來的。
疑惑中,張浩轉身道:
“你怎麼想的?朕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朕有娘子足矣,難道你覺得我們兩個這樣不好嗎?”
“臣妾,可心這麼做,都是為了相公好啊。”
宋可心一邊幫張浩捏肩,一邊溫聲道。
“你為朕好?你可是朕的髮妻,大榮的皇后,你為朕好就將朕往別的女人懷中推?朕真的想看看你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張浩胳膊一揚,一把將宋可心在自己肩上的手推開,站起身來指著宋可心的小腦袋厲聲問道。
見張浩莫名發起火來,宋可心先是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道:
“臣妾腦子裡裝的什麼你不知道嗎?自打嫁給你之後,臣妾腦子裡除了相公,還有什麼?”
宋可心突覺一陣莫名的委屈,淚水不自覺浸溼了眼眶,站起身來抹了抹眼淚繼續道:
“臣妾一心為陛下著想,多尋些好女子侍奉陛下,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張浩一愣,隨即道:
“你為朕好?為朕好你把朕往別的女子懷中推?朕怎麼覺得你……”
張浩話到一半,剎住了車,沒有證據,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講。
雖然張浩話到一半,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可宋可心已經猜到了個十之八九。
“陛下是這麼看臣妾的?”
宋可心瞪大了眼睛,直直盯著張浩,粉嫩的嘴唇不停顫抖著,任由淚水從嘴角流過。
以至於看的張浩內心有些發毛。
片刻功夫,宋可心開口道:
“不知道臣妾做錯了什麼,以至於讓陛下對臣妾產生了猜忌。”
“以前陛下窮,養不起眾多女子,可心只得獨自一人想方設法伺候陛下,可臣妾畢竟勢單力孤。”
“陛下出去看看,朝中的官員,前線的將軍,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就連安東都護府的程鐵蛋,都養了十幾個扶桑女子。”
“陛下貴為大榮天子,總不納妃,知道的說陛下是寵愛臣妾,不知道的,還以為臣妾從中作梗,阻止皇家血脈蔓延呢?”
“臣妾處處為陛下著想,陛下卻一點不知臣妾一片苦心。”
“是,陛下能耐大,打下了這大片江山,還讓臣妾不得不做這個什麼慈惠高皇后,臣妾沒陛下那麼大本事,這個皇后做的比針扎還疼。”
宋可心開始哽咽起來,即使一直努力擦拭,泉湧般的淚水還是打溼了粉嫩的臉龐,甚至將繡著金邊的鳳袍都浸的溼透。
“臣妾本是一介布衣,即使餓死家中,也是無人問津的苦命之人,幸得陛下垂憐,臣妾為報陛下大恩,整日殫精竭慮,不敢一絲怠慢,處處為張家著想,難道臣妾錯了嗎?”
“若陛下覺得臣妾內生異心,大可宣旨,廢了臣妾,臣妾反倒落得自在。”
本來宋可心的話讓張浩覺得十分慚愧,他從沒想過,自己讓娘子做天下之母就是給她最大的禮物。
沒想到,自己反而給她帶來越來越大的壓力。
只是宋可心最後這句話,著實把張浩噎得不輕。
張浩臉漲得通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得指著宋可心,從嘴中蹦出了一個字:
“你!……”
“我什麼我?你史書也沒少讀,你難道不知道皇家血脈是否豐富,對大榮江山有多重要嗎?”
“難道你要等你百年之後,讓羽兒一人為這萬里江山來回奔波嗎?”
宋可心情緒激動,甚至忘記了君臣之禮。
吵架張浩確實不在行,在自己心中,自家娘子一直溫文爾雅,沒想到這麼能說。
怪不得這麼多年,能將自己身後打理的井井有條,讓自己放心在前線搏殺。
“你!……我!咳咳,咳咳咳……”
張浩被氣的話到一半,便瘋狂咳嗽起來。
宋可心見狀一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