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隨意將就。王安那小子,本王承認他有才,未來或許有機會填補這詩詞的空缺。”
“但是——”滕王頓了頓:“當今世間,本王也只認可師伯的水準。”
……
重陽之日越來越近。
王安這段時間一直關在屋子裡,不斷總結自己從前的詩賦,力圖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最好。
時至今日,王安身上揹負著的,已經不只是他一人的得失這麼簡單。
“太師祖不惜替我壓陣,引來天下的名士匯聚。倘若我無法博得頭彩,屆時不僅我絳州王氏的名聲會一落千丈,連帶著太師祖也會晚節不保。”
“不成功,便成仁。”
同一時間,豫章城中。
一個佝僂的老者手裡拄著柺杖,緩緩行於豫章的街道上。
他的身旁,有個頭戴方巾的文士正攙扶著他。
這是黃州名士,閻璵。
一旁攙扶著他的,是閻璵的女婿,吳孟章。
吳孟章看著步履疲憊的岳丈,眼底閃過幾分擔憂:“岳丈,不如孟章替您叫輛馬車吧。前面還有不遠的路,您的身子骨吃不消。”
“不必、”閻璵果斷拒絕了。
他指著街道上往來的行人,還有豫章中的繁華景象,蒼老的臉上閃過幾分欣慰。
“老朽我,是武德元年入的朝廷。親眼見著大唐一步步走到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盛世的景緻,你不讓老朽看,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說罷閻璵直接抖掉了吳孟章的手。
他一面走著,一面說道:“老朽知道,你是嶽州之人,更是嶽州那幫文士的領袖,對王安這後生頗有不服。”
“老朽今日帶你來,也是希望你可以有所長進。”
“這文人吶,如果想要有所作為,首先要有一顆容人的胸懷!”
:()長生仙:遊覓世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