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常笑,我別無選擇。若無資財,何來的太子黨。父王薨逝,若叫齊皇叔上位,必容不得我家人。眼下舍我一人,保全妻兒性命,已是無憾。”
李常笑從他的話裡品出了不對味,面色一凝。
“莫非你此行存了死志?”
“流放之日非人,倒是想一死了之,不再受這人間之苦。”
“那你京城的妻兒,還有母妃又當如何。”
李常威眼中閃過悲愴和絕望。
“此生必是無法相見,或許我之死,能叫皇祖消氣,寬待我妻兒。”
李常笑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後,這才開口。
“便是皇祖康健,時日亦無多。他日新皇登基,你家孤兒寡母平白令人欺凌,心有何忍?”
“可眼下我只是廢子罷了。”
“謬矣。你淪落至此,對新皇再無威脅。若你猶在,新皇為示寬仁,方才厚待你妻兒。”
算著時間,和指揮使約定的時間也到了。
李常笑將已經寫好的書信收入懷中。
一把抓起李常威,朝著秦卒所在的位置飛去。
山下的指揮使心下正著急。
突然看到飛來的二人,這才放鬆地舒了一口氣。
落了地,李常威也不再像先前那副懨懨的模樣。
“郡王殿下,這是您的腰牌。”
指揮使從懷裡拿出腰牌,遞了過去。
“我這兄長便勞煩諸位照看了,待押送完回京,我請諸位喝酒。”
李常笑接過腰牌,當即縱身跳上黑馬。
黑馬載著他朝咸陽的方向飛奔,一人一馬很快消失在視線中。
李常威望著他的背影,莫名感覺鼻尖多了幾分酸澀。
他竟然,有點:()長生仙:遊覓世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