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散少許。
李匡當即下達第二道命令。
“弩手,放箭。”
兩千弓弩手取出腰間弓弩,張起弓弦,目視望山,撥動弦刀。
嗖嗖嗖!
咻咻!
弩箭刺破秋風,齊刷刷爆射了出去。
刺啦,刺啦……
一輪又一輪的箭雨覆蓋了事先。
前排戰馬的腿前先後被洞穿,在強大的慣性下,戰馬的身子自發向下匍匐,馬背上的騎兵直接臉著陸,摔了個狗吃屎。
趁著箭雨壓制,李匡舉起手中的環首刀,發令道。
“陷騎聽令,隨本將破敵!”
言罷,近前同樣手持環首刀的騎兵緊隨李匡身後。
李匡一人一馬,以一往無前的勢頭,殺向了近郊的匈奴騎兵。
皋林王同樣操著胡刀,從匈奴軍中殺出。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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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下的戰馬再度發力,迅速甩開了身後計程車卒,迅速逼近對方。
終於,在還有約莫十餘步距離時。
李匡握住刀柄,翻轉了刀身,刀刃背脊處的銀光乍地一現。
“嘩啦”
只見兩道身影迅速錯過,一顆圓形頭顱落下地面,還滾了好一段距離。
砰!
皋林王的無頭屍體落下,而他的坐騎卻奔向了遠處,四蹄急促,彷彿在逃避什麼大恐怖。
近處的匈奴騎兵還沒有從皋林王的死中回過神。
李匡的刀光已經抵達身前。
內力加持環首刀,刀身的黑色極深,以一個誇張的弧度左右飛旋。
人過刀走,絲絲血線沿著刀柄滴落。
那些匈奴騎兵的脖子上,還殘留著一道殷紅的痕跡。
戰騎們也不示弱,他們靠著戰馬的衝勢,形成了前後相接的陣仗,千人之力疊加。
千鈞的力道,彷彿將他們身後的天地大勢凝聚一體,化作了無邊氾濫的刀勢,如洩洪潮水一般直接穿破了騎兵陣。
與此同時,留與原地的戰騎肩負起了掩護弓弩手的任務。
遊騎則擺成了十字陣仗,依靠攻守的防備,保持自身的經久戰力。
一個時辰後,漢軍因兵寡的緣故,漸漸出現了頹勢。
隨著近處步卒被拔出,押送糧草的車道暴露在匈奴的面前。
呼衍王立即下令,焚燒漢軍糧草。
李匡反應過來,一邊收割著匈奴的性命,一邊大喊著法令。
“擺糧陣!”
話音剛落,漢卒們刺向了壓糧的家畜。
那些家畜像發了狂似的,四散著奔逃而出,還有一些木車留在原地。
漢卒們借用木車,圍成了一道道糧城,阻遏了騎兵的攻勢。
無奈之下,匈奴騎兵只得下馬,戰爭再度陷入白熱化。
呼衍王在點著糧草後,眼見漢卒折損大半,心裡又存了剿滅這支漢軍的想法。
於是,他臨時決定繼續作戰,而不是依循著單于的命令撤退。
又過了一個時辰。
高強度的作戰使得漢卒力竭。
他們自知無法作戰,乾脆選擇成全袍澤。
只見漢卒們將手中的長矛刺向駿馬,很快,他們的身體也被洞穿。
屍體倒在原地,很快又堆成了略有坡度的潛山,將餘下的袍澤護持在另一側。
眼瞧著麾下士卒計程車氣愈發低沉,渾身浴血的李匡喘著粗氣,卻想不到要怎麼重振士氣。
再這樣下去,他們必將落入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如果,真有援軍該有多好。”
李匡撇著嘴,很快讓自己 拋棄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他清楚,匈奴人是有備而來,恐怕那些未曾歸來的斥候早都死於鐵蹄下了。
良久,在認清現實後,李匡縱起戰馬,吼道。
“漢將李匡在此,何人敢戰!”
說完,身下的戰馬奮力一躍,足足有半丈的高度,好像飛了起來一般。
戰馬跳到極點時,李匡瞅準時機,抓住環首刀跳出,向著匈奴軍中的一名彪悍男子殺去。
那匈奴男子被這當場鎮住,目瞪口呆。
直到環首刀抽回,他才回過神,整個人的身體向後栽倒。
周圍的匈奴騎兵卻激動了起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