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發火他就感覺蛋蛋火辣辣的疼。
當對上藍天詢問的眸子時,他目光有些慌亂,也有些躲閃,“藍天教官,我,我不是……”
藍天~~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藍天微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都明白。
“那你…”苗魚看著藍天,眼神有些期待。
他臉皮薄,如果是他的話,恐怕到現在都不敢和藍天表白。
但許晨都在藍天面前捅破他的心思了,他要是再不趁機問些什麼,那就太對不起現在這曖昧的氣氛了。
“感情問題等你好了再說吧,你又沒追過我,想這麼快把我拿下是不可能的,嗯,就這樣吧,你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再說,我去帶著學生訓練了。”
說完,藍天從凳子上起身,轉身就朝門外走去,她感覺有些頭疼。
她最受不得的就是感情問題了。
龍淵基地裡喜歡她的不只苗魚一個人。
但軍隊中的這些大老粗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卻沒一個人是有勇氣敢對她說愛的。
都還沒許晨一個孩子直接呢。
要說她和苗魚的事情成不成,那就只能看苗魚之後的表現滿不滿足她的心意了。
而苗魚看著藍天緩緩消失的背影,在病房中微微有些失神,嘴裡一陣嘟囔,“是喜歡自己嘛?藍天什麼意思啊?追她嗎?怎麼追呢?”
苗魚在病房裡想的一陣頭大。
……
而捅破這層窗戶紙的許晨才不管苗魚和藍天之間的破事呢。
他此刻已經來到了還在做俯臥撐的飛狼和刀鋒這裡了。
當然,大隊長龍翔也在。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龍翔看見許晨出來了,笑眯眯的問道。
“他讓我滾。”許晨呲了呲牙,雙手揣兜。
“哦,能理解。”龍翔點頭,“對了,小子,你叫許晨是吧。”
“嗯。”許晨點頭,露出一臉陽光的燦爛微笑,“沒錯,許願的許,早晨的晨,我就是貌驚潘安,帥過焦恩俊的許晨,嘿嘿。”
然而就在許晨暗暗自得的時候,剛剛做完三百個俯臥撐的飛狼卻是邊站起邊嘲諷道:“帥,小子,我看你和帥字壓根不沾邊。”
“想找捶是不,飛狼教官。”許晨的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看向他。
“來啊,我就不信你還有力氣打,今天我可看你被我們隊長捶的不輕。”
飛狼做出迎擊式,有些挑釁的看向許晨,看那意思是想報仇。
“呵呵,那就來吧。”許晨也是活動了一下痠疼的筋骨,捏了捏拳頭,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暴揍一頓飛狼了。
“停下,都給我停下,這裡是基地,不是無組織無紀律的鬧市,飛狼,你要是還有力氣,我不介意讓你多做兩百個俯臥撐。”
龍翔眼神威脅著看向飛狼。
飛狼對上他冷冷的目光,一下就慫了,“呃,隊長,我錯了。”
“滾,去訓練你的隊伍。”
“是。”飛狼應是,拉過一旁的刀鋒就往外跑。
“誒,你拽著我幹嘛?”刀鋒無語,他還想看隊長和許晨要說些什麼呢。
“走吧,難道你還想做俯臥撐?哥們這是為你好,不該聽的別聽。”飛狼邊說邊死命拖拽著刀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