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活了活了,真的活了。”朱文德一臉激動地跑了回來,抓著傅雯雯的手高興的語無倫次。“你怎麼做到的?”
“我也是試了一下。”傅雯雯輕笑,林峰看了她一眼,傅雯雯眨了眨眼。
傅雯雯救活了後山的果樹,村民們聽到這個訊息,高興極了,這一次朱文德再也不允許有人破壞,直接安排了兩人專門在後山看守,更不許村民們在外人面前露出喜悅。
村民們都知道朱文德的意思,有人來村子時,他們依然是當時愁眉苦臉的樣子,書記和周村長又來了幾次,朱文德態度依然不變,咬死了必須還錢,最後兩人還是沒辦法,把錢湊了出來。
拿到了錢,朱文德便直接下送客令了,他連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這兩人。
“錢已經賠了,紅河村的人不計較了,以後這份產業,就是我們豐陽村的了。”雖然賠了不少錢,但是能拿到這份新營收,周弘揚還是覺得賺了。
只要繼續維持下去,那麼丟失的錢很快又能回來了。
周弘揚打的主意好,可惜朱文德卻並不準備如他的意,賠錢後,就在周弘揚覺得穩了的時候,紅河村的枇杷居然再一次出現在副食店裡。
許久未見的枇杷一經擺上,立即就被人給搶光了,它的火熱再一次被點燃。
豐陽村的桔子再也無人問津,周弘揚臉色難看的找到朱文德,要朱文德把錢還給他。
“還錢?你在開什麼玩笑?這不是賠償我們的損失的嗎?問我要錢?老周,你當我這是義堂?”朱文德臉上的笑容忽的消失,壓迫力瞬間暴增。
朱狄和朱啟站在朱文德的身後,只要朱文德一聲令下,兩兄弟立即上前將周弘揚扔出去。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周弘揚氣勢越來越虛,最後只能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走了。
“等我回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周弘揚暗咒著,發現周邊的視線不太對,一抬頭便看到紅河村的村民正不善的盯著他,彷彿要撕了他一般。
周弘揚趕緊低下頭,如同喪家之犬,逃離了紅河村。
只是等周弘揚回到村子裡時,所有看到他的村民臉色都不太好,周弘揚趾高氣揚。“看什麼看,還不滾去上工!”
“爸……你回來了!快過來看,不知道是誰,把你的事都貼出來了……大夥都知道你做的事了。”周弘揚的兒子拉著周弘揚來到貼公示的地方,周弘揚看到了上面貼著不少的東西,居然是他這些年做過的事。
都被人一一記錄寫了出來,貼上在了村子裡。
豐陽城的村民雖然不識字,但是請來了知青讓他們讀出來,於是所有村民都知道了周弘揚當村長時都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
“崩”不知道是誰從人群后方扔了一個石頭,崩的一聲砸在了公示板下,顯然剛剛的目標應該是周弘揚,他失手了。
但有一就有二,村民們像是開啟了開關,紛紛蹲下來撿起石頭往周弘揚扔去。
“畜生,我就說許奶奶的死有蹊蹺,原來是你這個混蛋逼死了許奶奶!你不配做我們的村長!!”
“對,他不配!我說我家為什麼只分到了最差的地,原來最好的地都被你們做了手腳分給了親戚!”
“打死你個混帳!”
“打死他!”
“……”
村民們越來越激動,尤其是這些年他們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原本是以為自己的運氣不好,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周弘揚從中作梗,把好處都給了親近的人,而他們這些沒有給他送過禮或是沒有關係的人,就是最差的待遇。
根本沒有公平可言,全是他的手段。
“你們聽我說……這是有人陷害。”周弘揚還想狡辯,幾個公安走了過來,“誰是周弘揚?”
“公安同志,他就是。”立即有人指認周弘揚。
“你就是周弘揚,跟我們走一趟。”公安冷冷道,上前給周弘揚銬上了手銬。
“這這這……公安同志,我犯了什麼事?”周弘揚害怕道。
“侵害他人財產,私受賄賂,買賣婦女,還需要我再繼續說下去嗎?”公安冷冷道,他的罪名可不止一條。
“我……”周弘揚想反駁都不知道先反駁哪一個,公安可不會跟他客氣,直接將人給押走了。
周弘揚被押走之後,豐陽村直接就炸了,那些多年飽受不公平待遇的將那些拿了好處的人家裡全圍了起來,鬧著鬧著最後還是演變成了血戰。
飽受欺凌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