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吶,那個女同志是怎麼一回事?”師長喝了口茶,緩緩問道。
“師長想要知道什麼? ”彭濤愣了愣,小心地問道。
“小何說她治好了你的腿?”師長看向彭濤的腿,他的腿重傷那一次,還是他當年揹著救回來的。
他知道彭濤的腿一到下雨天就會更嚴重,痛得讓他連路都走不了。
說到這個,彭濤臉上露出了笑容。“是,昨天我被按的死去活來,痛得我以為今天都起不了床,正想讓小何請假了,結果發現我的腿一點都不痛了,而且特有勁跟沒事人似的。”
“真有這麼神奇?”師長看了彭濤一眼,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彭濤瞬間明白了,對著師長笑道。“師長你的肩膀也總是疼,要不要試一試?就是這按的時候,火辣辣的刺痛,得難受很久。”
“都疼了這麼久了,要是真有你說的那效果,也值了!”師長看著自己的肩膀,站場下來的多半都帶著老傷。 當年能活下來都覺得命大,現在年紀大了,傷口越來越疼,反倒是難受了。
“師長,我給你保證,痊癒不太可能,但真的現在好太多了!”彭濤也沒敢說自己全好了,只說現在比疼的時候好太多了,以免萬一傅雯雯給師長的治療效果不明顯,也好替她說話。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嗎?”彭濤的話讓師長輕笑。“聽說你還讓她訓練尖刀那幫兔崽子?”
“是。”彭濤點了點頭。“我讓林峰幫著首長去訓練他那隻新兵隊伍,這邊尖刀就讓傅雯雯訓練。”
“你也真是胡鬧,讓一個女同志給他們訓練?”師長狐疑道,他知道彭濤的性子絕對不會胡來,可是他又不相信一個女同志能訓練他們什麼。
“要不,師長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怎麼訓練他們?”彭濤也想去看看,便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