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和蕭霖開始了每天上午去圖書館自習,下午在於晚家吃吃喝喝刷劇的日子,短短几天時間蕭霖的聽力和口語進步神速。
於晚心裡暗歎,學霸不愧是學霸,這學習能力,她怕是坐火箭也難趕上,不過她也很開心,對症下藥的解決了蕭霖口語問題,說明她的方法是有用的,也算是還了蕭老師教她數學的人情。
學習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這天下午於晚接到一個電話,蕭霖只聽到於晚一直在點頭說是,最後說了一聲,我明天早上會過去,等我過去再說。
自從於晚掛了電話,臉上的笑意就沒停過,蕭霖終於忍不住問她,“是有什麼好事嗎?”
於晚眼睛亮晶晶的,開心的說道,“蕭霖,我發財了。”
蕭霖……
就很莫名其妙。
於晚樂呵呵,“我前段時間買了支股票,剛剛就是我股票代理人打的電話,她說我的股票大漲,小賺了一筆。我明天得去交易大廳,就不跟你一起學習了,後天咱們再約。”
蕭霖震驚,“你哪來的錢炒股?你不是說家裡欠了不少錢嗎?”
之前蕭霖一直以為於晚家境不錯,是個被寵大的小公主,事實上於家老爺子活著的時候,於晚的確是個被寵著長大的小姑娘,只是這一切在她爺爺去世後戛然而止。
於老爺子是位老紅軍,十幾歲當兵,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在抗美援朝戰爭中受了傷,退伍了。
老爺子文化程度不高,卻喜歡看書寫字,在部隊學過幾年文化課,退伍後原本是要進機關的工作的,但是老爺子性子直,不願意整天搞那些彎彎繞,正好當時服裝廠在招工,老爺子就進了服裝廠工作,在服裝廠認識了於晚的奶奶,兩個人相愛結婚。
兩個人生了五個孩子,活下來三個,三年自然災害時,又沒了兩個,只剩下最小的兒子,也就是於晚的爸爸,當時靠著廠裡的人接濟,她爸才勉強活下來。
於晚沒見過自己的奶奶,她是聽她爸說過,她奶在她爸十歲那年,因為身體原因走了,於爺爺獨自一人撫養她爸,直到76年恢復高考,她爸剛剛高中畢業,順理成章的考上了大學,這也是讓於老爺子最高興的事情。
他爸大學畢業那年跟他的小青梅,也就是於晚的媽媽結婚,第二年於晚就出生了。
於老爺子的一生比較坎坷,少年喪父喪母,中年喪子喪妻,晚年生活相對要好一些,文革結束時,老爺子當了服裝廠的廠長,直到於晚上小學,他才退休,可是沒過幾年好日子,人就走了。
於老爺子這代人,一生為國奉獻,兩袖清風,雖是廠長,工資比普通職工高一些,卻因為常常資助廠裡的貧困家庭,手裡沒有多少存款,所以於晚家裡也就是名聲聽著風光一些,她這個廠長的孫女,有時候過得真不如樓下胡家那個小胖子,人家小學沒畢業,個子比她高一頭。
於老爺子去世的時候,她家其實是沒有資格再住這個房子的,畢竟當初這房子分給廠領導的時候,她家沒花多少錢,於老爺子一走,就有人惦記上了她家房子,後來還是胡廠長從中周旋,才讓她家以市價一半的價格把房子買下了,即便是這樣,買房子的錢,還是她家借的,所以於晚猜測她家目前負債三萬多,服裝廠的工資不算低,但是他們一家還要生活,幸好她父母都有工資,一人工資負責日常生活開銷,一人工資負責還債,這兩年也就還了一萬多塊錢。
於晚家的這些事情,蕭霖都是在跟她聊天的時候聽她說的,所以他完全想不到於晚怎麼會有錢炒股。
於晚想了一下,蕭霖不是外人,嘴巴很嚴,而且跟她爸媽都不認識,不可能跟她爸媽說這事,於是便把她跟她小姨籤對賭協議的事情說了。
蕭霖……
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還真讓她套住了,於晚小姨也是個心大的。
於晚第二天早早的去了股票交易大廳,她剛一進去,早已等在門口的小馮就迎了上來,心情有些激動,兩眼放光,大客戶來了啊。
於是他一口一個於姐的把人迎到了VIp室,絲毫不在意於晚比他小了好幾歲,於晚明白他的心理,也沒為難他,有自己獨立的休息室總好過跟大爺大媽們擠在交易大廳裡,有便宜不佔不符合她性格。
進了VIp室,於晚就問小馮,“馮哥,現在是什麼情況?”
小馮跟倒豆子似的說到,“我昨天電話裡跟您說的,昨晚收盤價是29.5,今天還會漲,至少漲到35,不過我們領導預計這支股還會繼續漲的,至少漲到這個數。”說著,小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