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那對母女,於晚跟喬亞旻和談健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說話,想回房去睡覺了。
喬亞旻看著於晚進屋,神色有點複雜,這小姑娘今天可是給了他很大的驚喜,能文能武,又能舌戰群儒,他突然想起老廠長活著的時候常常感慨的一句話,我這個孫女啊,有大才,將來好好培養,必定能成為國之棟樑。
以前於晚還小,她有沒有才,喬亞旻看不出來,他偶爾還會覺得老廠長這是給她孫女開了多少倍的濾鏡,才能說出這話來。
如今再想起這些,他突然就同意了老廠長的話,即便沒有親女兒的這層濾鏡,單說於晚這個人,喬亞旻就覺得,這小姑娘,將來一定會有一番大成就,她的成就會遠勝於他和老廠長,她會比他們走得更高更遠,此時,他很希望自己能夠一路陪著她成長,看著她走向那個更高更遠的地方。
於晚可不知道她親爸又給她增加了一層濾鏡,此時的她只覺得又困又累,想睡覺。
她今天起得早,又折騰了一上午,真是累得不行,倒床上就睡著了。
大概睡了兩個小時左右,於晚聽到院子裡傳來吵架的聲音,還有人砸東西的聲音,於晚睡得迷迷糊糊,她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是吵架的聲音越來越大,砸東西的聲音也越來大,於晚按按早上被小鐵盒砸到的額角,頭有點疼,沒睡好,被人吵醒,好暴躁。
於晚起身走到房門口,出門就看到院子裡有個女人坐在地上哭,一邊哭還一邊指著喬亞旻和談健說些什麼,於晚睡得有點懵,也沒弄明白這是什麼情況,還以為喬亞旻又惹了什麼女人上門,莫名的,她覺得有點煩躁,想要睡個好覺,咋這麼難呢。
喬亞旻見於晚出來了,趕緊往她的方向走過來,他要把於晚推回房裡,不想讓她牽扯進來。
坐在地上的女人看到於晚出來,哪肯放她回去,也往這邊跑,“你個臭丫頭,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姑娘一個說法,我就跟你們沒完。”
於晚見這事兒跟自己有關係,抬頭看向院子裡的人,只見院子裡站了個女孩兒,手足無措的看著她,這女孩正是今天的另一個伴娘,於晚救下的那個小姑娘。
於晚......
所以她應該負什麼責,她要以身相許嗎?可她也是女的啊,怎麼許,誰許誰?
於晚有點迷惑,她抬頭看向喬亞旻,“她們要我也以身相許嗎?我倆誰許誰啊?”
要不是時機不對,喬亞旻都快被她逗笑了。
談健可沒管時機對不對,媽呀,這丫頭咋這麼逗啊,她怎麼想的,為啥覺得這女孩是要讓她以身相許呢?
談健哈哈大笑,笑得直捶桌子,丸子同學是不是打算笑死他,好繼承他的財產。
女孩的媽媽是個打扮精緻的女人,這會兒因為撒潑打滾,頭髮亂了,衣服也髒了,但她絲毫不在意,她快速衝到於晚的身邊。
喬亞旻剛剛可是見過這女人的威力,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於晚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她會直接動手,他趕緊擋在於晚面前,大聲呵斥道:“我說過,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如果你敢傷害她,我絕對會讓你走不出這個院子,不信你就試試。”
女孩媽媽自從進了喬家,各種撒潑打滾,喬亞旻跟談健兩個大男人又不好跟她有什麼牽扯,一直都在忍著她,她就真以為喬亞旻怕她,這會兒看到喬亞旻發火,又看到他眼裡的狠意,被他嚇得後退兩步。
於晚第一次聽到喬亞旻說出這麼狠的話,而且她絲毫不懷疑喬爸爸會付諸行動,喬亞旻為了保護她,可是啥事都能幹出來。
上一世,於晚在下班途中遇到了性騷擾的變態,一路尾隨她回家,她在路上給喬亞旻發訊息,讓他下樓接自己,她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喬亞旻跟那個變態打了起來,把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氣,醫生說幸好送來的及時,再晚點送過來,他們也沒辦法救了。
因此喬亞旻差點被判防衛過當,後來他們所裡派出最好的律師團隊經過好幾個月的努力,才終於把人撈出來,改判了正當防衛,這件事兒讓於晚印象特別深刻,也是因為這件事兒,於晚才打心眼裡認了他這個爸爸,畢竟這個爸爸對她可是以命相護的。
所以於晚聽到喬亞旻這麼說,她就知道,如果這女人真的對她做了什麼事情,喬爸爸絕對不會讓她出了這個院子。
相比於喬亞旻的激動,於晚倒是淡定的多,大不了她就以身相許唄,反正大家都是女的,她也不吃虧,沒準吃虧的是那個小姐姐呢,剛剛她抱著那個小姐姐的時候,可是發現那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