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亞旻真是被這熊玩意兒氣得不行,他前幾天找顧醫生諮詢過,心裡對於晚的精神狀態多少有些瞭解,心說,就你這精神狀態,你能承擔個屁,怕是一點風吹草動就足以擊垮你,別說再去經歷那些不好的事情。
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繼續說:“我答應你不回h市,但是這件事兒,你不能再瞞著我,把你從北京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再跟我說一遍。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併跟我講一下。”
於晚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了,潘澤林這個傢伙又把她出賣了,她在心裡又重重的給潘同學記上了一筆,有點無語,也有點無奈,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又跟喬亞旻講了一下,著重講了在家裡發現金條和前兩天唐隊長他們上門找茬的事情。
喬亞旻倒是真沒把他這種下作手段放在眼裡,不過他能出動這麼多人,下了這麼大的血本,可見這人的能力是真不小,他也在心裡下了決定,絕不容許這個臭丫頭亂來,搞不好,真的把自己搭進去,還不夠人下酒的。
“蕭霖最近住在家裡?”
於晚......
親爹話題跳躍的太快,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他住哪?”
“我房間啊。”
喬亞旻簡直快被這丫頭氣死了,感覺最近氣血上湧,怒氣值壓都壓不住,分分鐘能暴走,自己這麼多年來磨鍊的好脾氣,這才幾天的功夫就破功了。
於晚回答完也發現不對勁了,趕緊解釋,“我睡書房呢。”
喬亞旻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平息一些,雖然蕭霖一直住在於家,但是於家夫妻也在,自然不擔心這些問題。
現在只有兩個小傢伙在他家,萬一出點什麼事情,他還得承擔責任,雖然他覺得蕭霖不是亂來的孩子,但是那小男孩看他家姑娘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的喜歡,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喜歡於晚,除了眼瞎的於晚同學。
而且於晚這個恐男症暫時也沒解決,他倒是不擔心於晚會亂來,但是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老父親的心都要操碎了,再跟這丫頭生活在一起,怕是他得少活十年,幸好於晚九月份就搬走了,他能稍稍鬆口氣。
“你去我房間住。”
於晚想到她親爹的潔癖,小聲嘀咕了一聲,“不用了,我睡書房的小床就行。”
“又不聽話了?”
於晚......
她親爹發話,改善她的睡覺環境,她還有啥不樂意的。
“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可別嫌棄我。”
喬亞旻吐槽,“你小時候尿床我都沒嫌棄你。”
於晚......
親爹,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看來,你是真不想認我這個女兒了。
喬亞旻不再跟她糾結下藥的事情,也不再說不認她的話,讓於晚輕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輕易揭過這個事情,但是他不再提,她也樂得裝傻。
又叮囑了親爹幾句,讓他在北京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就掛了電話。
於晚從書房出來,蕭霖見她的狀態已經恢復如初,心中不得不感慨,還得是喬叔叔,除了他,真沒人能治得了這丫頭。
於晚洗過澡,聽話的抱著被子去喬亞旻房間睡覺,她很少進喬亞旻的房間,這是她上一世養成的習慣,不過她前幾天想起小時候住在喬家的事情,現在睡他的房間,真的是毫無壓力,反正是經過她爸允許的,睡他房間肯定比睡在書房的行軍床舒服。
第二天清晨,於晚早早的起床,難得下廚房做了早餐,蕭霖有點意外,心道,真是難得。
於晚見蕭霖也起床了,直接招呼他過來吃飯,吃過早餐,兩個人照例去圖書館,晚上回家,於晚接到孫老師的電話,說是生活報的趙主編想對她進行採訪。
於晚想也沒想的接受,她猜測經過前幾天的事情,伍編輯已經不會再採訪她了,所以對於其他報社的採訪,她欣然接受,不僅答應了採訪,就連趙主編說想要刊登照片的事情,她也沒拒絕。
上次的烏龍事件,於晚也跟潘澤林說了一遍,潘澤林這幾天動用了很多關係,才推測出那個變態的身份,不過蛇還沒出洞,她總是放心不下。
之前她不著急,是因為時間還很充裕,但是自她從北京回來,已經快十天了,再過一個多月,高中就要開學了,她可不想這事兒拖到開學,想到她們班級的那群卷王,於晚很是頭疼,學習還得再用功一些。
她心裡很清楚,那群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