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跟蕭霖回到座位,韓宇看到兩個人的臉色難看,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了?”
“沒事,看到於叔叔了。”
韓宇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蕭霖說的於叔叔是誰,他跟于波只有一面之緣,卻真真是孽緣,想到那天迪廳的事情,他還是很無語,從小到大,于波同志還是第一個說他不是好孩子的。
“於晚同學,我覺得咱們這親爸有還不如沒有,像蕭哥這樣不也挺好。”
於晚......
蕭霖......
小夥伴,你這句話,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你知道嗎?
韓宇似是毫無察覺,繼續說道:“以後咱們三個人相依為命吧。”
於晚......
並沒有被安慰到,謝謝,而且,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還有個親爸呢,可不是孤家寡人。
蕭霖也無語了,韓宇這話聽著有點悽慘,三個人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家,也是絕了。
“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吃完飯再說。”
於晚同學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寢食難安,那道如同毒蛇般的眸子始終在盯著她,她想忽略都難,別說是於晚,就連蕭霖都能感受到來自那個男人侵略的目光,如此的肆無忌憚。
心大的韓宇同學倒是沒察覺異常,這頓晚餐只有他絲毫不受影響,吃得不亦樂乎,當然了,不受影響的還有於晚同學的親爹,心大的于波同志。
兩個人回到家中,於晚就癱倒在沙發上,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覺得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但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去面對這個現實,特別是今天那個男人的出現,給了她當頭一棒,讓她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蕭霖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她額頭上都是冷汗,那個男人的眼神的確很可怕,別說於晚這個小姑娘,就連他都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他反覆的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慌,喬亞旻和潘澤林都不在h市,現在能幫助於晚的只有他,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退縮,他也不會退縮。
蕭霖把於晚從沙發上拉起來,她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直接倒在蕭霖身上,把他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接住摟在懷裡,“怕了?”
於晚輕嗯了一聲,“我想過他會很可怕,否則他不會成為我的夢魘,可現實是,他比我想象中的,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蕭霖,我後悔了,我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我覺得我們根本鬥不過他,別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就算加上潘澤林和我爸,咱們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蕭霖感覺到懷裡女孩微微的顫抖,把人摟得更緊一些。
於晚此時也顧不得恐男症的問題,跟那個男人相比,其他的男人都變得不那麼可怕了,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丸子,你會下圍棋嗎?”
於晚啊了一聲,“會一點點,怎麼了?”
“我今年參加了市裡的圍棋大賽,得了個冠軍。”
“所以呢?”
於晚知道蕭霖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他這個時候說這件事兒,不會是為了炫耀,那必定有他的想法。
“我下棋從來不和棋,因為我相信,無論是什麼樣的逆境,都有逆轉的方法,所以,任何事情都沒有絕路,即便是絕路,只要肯動腦筋,總會逆風翻盤的。這件事兒也一樣,任何人或事,都不會是絕對的無懈可擊,只要我們找對方法,未必不能贏。”
於晚仰頭看他,“你真的覺得我們能找到出路嗎?”
“嗯,我們不僅能找到出路,還會大獲全勝,相信我。”
看著蕭霖堅定的眼神,於晚點點頭,“好,我信你。”
蕭霖揉揉她的頭髮,“你先去洗澡,一會我們再說。”
於晚沒動,蕭霖笑著說道:“怎麼?要我陪你。”
於晚一把推開他,“蕭霖哥哥,你學壞了,你以後再跟著潘澤林不學好,我就不理你了。”
蕭霖輕笑出聲。
於晚簡直不想理他,她都這麼慘了,這傢伙還調戲自己,還是人嗎?
於晚去浴室洗澡,蕭霖這邊也沒閒著,他先給喬亞旻打了電話,跟他彙報了今天的事情,接著又給潘澤林打了電話,讓他查一下男人的身份,放下電話後,他把剛剛在餐廳遇到那個男人的事情,前前後後反覆的琢磨了一遍,把他能回想起的細節,全部想了個遍,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有個想法一閃而過,快得他差點就抓不住,不過蕭霖同學不愧是智商擔當,在最後一刻,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