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和喬亞旻一路開車回家誰也沒開口說話,剛進屋,於晚就說道:“你把衣服脫了。”
喬亞旻還沒反應過來,啥玩意?脫衣服幹啥,大概愣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他就打了我一下,其他地方,都沒受傷。”
於晚狐疑的看著他,“真的?”
“嗯,真的,你爸那個花架子,你還不知道?”
於晚想想也是,于波同志的打架水平真不是一般的菜,他跟喬亞旻打架,怕是隻有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份,沒能在現場觀戰,她還有點小遺憾。
“行吧,你先去洗個澡,我一會幫你上藥。”
喬亞旻摸了一下嘴角那個連小傷都不稱不上的傷口,估計一會洗完澡出來,傷口自己就痊癒了,但是小姑娘擔心自己,他也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跟她唱反調,他回房拿衣服,準備去浴室。
於晚在沙發上坐著,看著他心情不錯的進了浴室,有點莫名其妙,被人揍了,心情還這麼好?喬亞旻同志,這是什麼毛病,抖m?
喬亞旻同志這會心情的確不錯,剛剛把于波同志揍了一頓,這幾天的鬱悶心情,消散大半,他的心情當然好了。
聽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於晚原來煩躁的心平靜下來,理智開始回籠,之前被她忽略的一些小細節一一浮現在腦中,于波同志怎麼會去迪廳,他是自己去的,還是跟朋友一起去的,他去迪廳只是單純的喝酒,還是準備乾點什麼?萬盈盈女士知不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這些問題,於晚沒有答案,她只好撥打了求助熱線。
被求助的潘同學,剛把另外兩個小夥伴送到宿舍,還沒來及時起車,就聽到包裡的大哥大響了,他接起電話,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誰啊?”
一個好聽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我。”
潘澤林聽到她的聲音,原本緊繃的心瞬間回落,“喲,小姑奶奶,這才分開幾分鐘,就想我了?”
於晚有點無語,可不是,這才分開幾分鐘,你咋還私自給我升輩了呢,還想當我孫子,經過我同意了嗎?
她不理潘澤林的調侃,直接問他,“你現在在哪?”
“我能在哪,剛把蕭霖跟韓宇送回來,正準備回家呢,你不就打電話過來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就是想問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詳細的跟我說一下,事無鉅細,只要你能想起來的,任何細節都可以。”
潘澤林猶豫片刻,“任何細節?你爸說的那些話,我可說不出口。”
於晚嘆氣,“沒事,那些話,你不用說,我也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除了這個,其他的事情,你都跟我說一下。”
潘澤林心想,可不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嗎?他沒跟于波有過多的接觸,但是衝著於晚搬到喬家來住,和喬亞旻對於晚的寵溺來看,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於家夫妻肯定是對於晚不好,否則她又怎麼會捨棄他們,畢竟連韓宇這個同學,她都能盡心盡力的幫到這個份上,可見她是個多麼重情義的女孩兒,若不是被傷到一定程度,她不會做的這麼絕。
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潘澤林自己跟父母的關係不好,雖不到撕破臉的地步,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對於晚跟于波翻臉的這個事,他真心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話說,他,於晚,韓宇,蕭霖,他們四個小夥伴,湊不齊一個完整家,也真是無語了。
潘澤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才開始給於晚講。
“你說于波同志是跟同事一塊去的?”
“看著像,反正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唄。”
“都是男的嗎?”
“嗯,都是男人,看著跟于波同志年齡差不多。”
於晚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好,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家吧,開車慢點。”
她剛要結束通話電話,就聽電話那頭的潘澤林說道:“你衣服還在我車上,我一會路過你家,給你送上去?”
於晚想了一下,“不用,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下去取。”
“行,一會見。”
“嗯,一會見。”
喬亞旻從衛生間出來,剛好聽到於晚說這句話,皺起眉頭,“你還要出去?”
於晚愣了一下,“我不出去啊。”
“你剛剛說一會見,要去見誰?”
“哦,我衣服在潘澤林車上,他說一會回家時路過咱家,讓我下樓把衣服拿上來。”
喬亞旻原本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