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延暮點點頭,可以的話自己去天師府也行。
荼爻:“於菟,你覺得怎麼樣?”她點了點虎鼻子。
於菟聞言朝著暮雷看去,聳聳鼻子嗅了嗅:不討厭。
又乖乖的趴下。
荼爻知道於菟的意思:不反感。
“那你就留下吧。”
暮雷悄咪咪打量簫延暮一眼,只見他目光所及之處只有荼爻:“是。”
荼爻:“你還有事嗎?”
【沒事就走吧】
簫延暮:...我有這麼討人厭嗎?
“阿爻,你雖是天師,可在皇上面前還是...”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要是有一天...我怕我護不住,雖然你也不需要...
荼爻聞言抬眸掃了一眼,她垂下眼眸輕輕“嗯”了一聲。
簫延暮以為她聽進去了,剛想撥出一口濁氣,誰知下一秒...
【你在教本座做事?】
簫延暮:...
算了,不說這個。
簫延暮:“阿爻,我前段時間找你,你府中僕役說你外出捉鬼,可有什麼新奇的經歷?”
荼爻:...
【我就是睡一覺而已】
【能有什麼經歷?】
【做的夢算不算?】
【但是我好像沒做夢】
簫延暮:睡一覺?什麼覺睡一年多?難道是受傷了?那現在可好了?
【不對啊!】
【他剛剛叫我什麼?】
【阿爻?】
荼爻停止手上撫摸於菟的動作望向簫延暮。
奇怪!越看越熟悉!
還有那個稱呼。
她直視簫延暮,許久才收回視線,沒看出什麼異常,就是手上的指環很貼合。
荼爻只當是有緣,天地之物本就有靈,就像是束藤一樣,時間久了就會有自己思想,只是經歷歲月的長短不同而已。
再者,不是她吹,荼爻做的物件自是最上加最,所以她並沒有多想。
簫延暮在她望來的時刻,耳根子紅的快要滴血,連脖子都染上緋色,表面上強裝鎮定。
在荼爻沒察覺出異常之後,湧起淡淡的失望。
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荼爻自己是諶淂牧,告訴她了,那以後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相處。
現在的荼爻站在了更高的高度,以他們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若是走得近,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簫延暮知道荼爻喜歡清淨,怕這些紛擾打擾到她。
生怕荼爻一個不高興就人間蒸發。
荼爻越想越不對勁,她還是問出了口:“你為什麼叫我阿爻?”
“我...”簫延暮磕磕絆絆:“我見你像極了我的...妹妹。”
荼爻:???
【妹妹?】
【沒聽說過簫延暮有妹妹啊!】
“遠房的。”簫延暮補充了一句。
“你妹妹也喜歡戴面具?”
【也是金絲的?】
...為什麼荼爻關注的點不一樣?
簫延暮:...
“是。”阿爻以前不就常戴面具嗎,現在也是。
【這樣啊!】
【睹物思人?】
【這個妹妹...】
【看來不簡單哦!】
簫延暮:...
他又問了些事情,努力的找話題,阻止荼爻想偏,以為他心中有人。
他問的基本上都是關於捉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