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非常落魄的老人家裡突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鄭總,有些年不見了。”
笑面虎如果不是做過功課估計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曾經多麼意氣風發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也敵不過意志消沉歲月蹉跎。
老人佝僂著背,抬起渾濁的眼睛打量著陌生的客人,說是老人,其實年齡也不大,只是容貌顯得很滄桑。
“是你,沒想到這輩子還會再見到你。”
眼神沒有變化,心裡早就驚濤駭浪了,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這些人,這是要大難臨頭。
笑面虎哈哈一笑,說道:“我們以前也算是合作過很多次了,我見證過你的聰明才智,你也看到了我的陰險狡詐,怎麼樣算我們都算得上老熟人了。”
“見識的更多的是你的卑鄙無恥。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麼好事情。你不是念舊的人,我也不是以前的那個鄭旗風了,還是不見的好。”老人非常平淡的說道。
“鄭總,這話就不對了,罵我無所謂不能把自己也帶進去啊!我們倆可都是二爺手裡最得力的干將了,一黑一白,配合起來更是心領神會,今天有好事情也說不一定啊?”笑面虎說道。
“跟你在一起就沒好事。”鄭旗風又想到十幾年前的事,跟笑面虎一起確實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我是替王老大來跑腿的,想要請你重新出山……”
鄭旗風自己是王老二的人,怎麼會是王老大來找自己,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打斷了笑面虎的話急切的問道,“王老二出什麼事了?”
“還真是主僕情深啊!現在沒有出事,就是請你出山去搞搞事情,搞垮王老二。”笑面虎一臉輕鬆。
“王家出什麼變故了?兄弟倆一個走仕途,一個經商,應該是相得益彰互為助力才對。”
鄭旗風的語氣充滿了懷疑,當年對這個安排是極力贊成的,不會造成王家內部傾軋,還可以互相扶持。
“不用懷疑了,當年王老二承諾過你,可王老大沒有啊?沒有人點頭我也不敢出現在這裡。”笑面虎說道。
鄭旗風眼中露出一絲恨意,說道:“我來這裡就跟那邊沒有任何瓜葛了,也沒有王老二任何的黑材料,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
笑面虎露出一絲笑意。
“最重要的是人,只要鄭總能跟我們合作,可以將王老二拉下馬的材料,我們想做多少就做多少,有鄭總的簽名和現身說法王老二就百口莫辯了。”
“卑鄙,笑面虎,這是別人倆兄弟的事,你就不怕事後自己也是個過河卒子,王老大的性格你應該比我清楚。”鄭旗風的話說到笑面虎的心坎裡去了。
笑面虎也是一怔,這也是他害怕的,既然做出選擇現在只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鄭旗風,鄭總,就不要替我操心了,還是多想想自己。咱倆以前配合在益州道上也是一段佳話,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親自來,好言好語,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好說話了。”
說完掏出一張照片說道,“你的女兒,多麼可愛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你們不要動她,她還是個孩子。禍不及妻兒,你們總要講點規矩。”
鄭旗風吼道,他屈服了,他只有這一個親人了,孩子的母親已經走了,自己都沒有在身邊,他欠他女兒的,沒有欠他王老二的。
小山村外,江洋對著黑皮和其他的兄弟們說道:“我們不是真的要搶人,虛張聲勢做出搶人的樣子,下手要兇狠,全部蒙面,誰都不要說話,等他們出了村口直接動手,爭取多傷他們幾個,我口哨一響,大家就撤。”
大家都一臉疑惑的看著江洋,跑了幾千公里就來演場戲。雖然大家不理解,但是一路上江洋都跟兄弟們打成一片,還是很有親和力,也沒有人打破砂鍋問到底。
笑面虎一行人出現在視野的時候,大家握著砍刀直接衝了出去。
“保護好人,我們衝過去。”笑面虎大聲吼道,心裡知道肯定是二爺才會來搶人。
冷狼和麻雀將笑面虎和鄭旗風護在身後。
江洋在這兩個人手裡吃了很大的苦頭,當時是有實力不能施展故意受的傷,今天就不一樣了,蒙面劫匪,誰都不會認識。
江洋直接就朝著兩人殺了過去,也該收點利息了。
其餘的人也一樣,迅速的找到自己進攻的物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搶人。
冷狼和麻雀要留下一人護著笑面虎和鄭旗風的安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