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檢視著艾莎給的資料。
資料裡就只提到了江母胡氏,中原人氏,就不再有隻言片語。江洋畫上一個問號,自己的二叔江遠興,應該也葬身火海了。
江洋對著艾莎問到,我母親怎麼沒有怎麼提及。
“你的母親就沒有入住過江家,知道的人不多。你父親來國我才知道有你母親的存在。你母親或許察覺到什麼,將你安頓好後就朝江家趕,半路被人伏擊,所以外人並不知道你的存在。”艾莎女士說道。
艾莎拿出一封信,交給江洋,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江洋,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應該是二十五年後了。除了賦予你生命沒有在給過你什麼,卻要你承擔很大的責任。
二十多年前,自己剛愎自用,雖然闖出偌大家業,卻也得罪很多人。特別是近段時間風起雲湧,一雙大手壓在我們江家頭上,江家風雨飄搖。
益州另三大家族可能已經結盟對抗江家,此不足懼,暗中還有一個強敵卻讓我感到無力抗懼。
你的母親姓胡叫玲瓏,我還沒有給她名份。當時身懷六甲,她不顧家族反對跟了我。
當年被家族軟禁,害怕牽連你母親,從未去胡家為你母親申辯,害你母親身負罵名,如以後有機會還要去中原胡家,為你母親正名。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留在美國,江家滅門之仇,隨風飄散,自己好好活著。二是,回到華夏,重振江家,查出當年事前的真相,報仇雪恨。
江洋這個名字是你母取的,希望你能包納山川,匯江成洋,壁立千仞,無欲則剛。你的母親應該是想讓你能夠放棄仇恨,包容世間萬物好好的活下去。
無論做出哪種選擇,都由你自己決定,無人能夠干涉。”
江洋看完信,渡到窗邊,沉思了起來。
想起風叔二十多年的教誨,風叔是一個俠客浪子,卻在一個秦嶺的一個小山村忍受二十年孤寂。
還有江伯的決絕,江洋出山的前一天晚上,江伯自盡要斷絕江洋的牽掛,還好被風叔所救。
神秘人說話的竊喜姑姑的隱忍父親二十多年前的佈局母親當年的忍辱負重。
留在美國,可以成為富豪公子哥,醉臥美人膝遊戲人間是江洋年少時的夢想啊!
重振江家,迴歸華夏,困難重重,估計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父母之仇,滅門之仇又不可不報。
江洋一時無法決斷。
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艾莎走到江洋身後說,益州三大家族當年聯合向江家發難。二十五年前的二月初二,江家老宅大火,各個出口都有黑衣人把守,十幾口人無一倖免,包括你的母親。
江洋聽的眉頭緊皺。轉過身來。“能聯絡到神秘人嗎?我想再瞭解一下當年的情況。”
“當年留有一個緊急號碼,非必要情況不可聯絡。”艾莎說道。
“姑姑,你想我重振江家,將二十五年前的血案查清楚,為我江家十幾口報仇。現在我們的財力與那三大家族相比如何。”江洋很想知道到底留了多少籌碼給自己。
“我想重振江家,我一直等著這一天。我們的財力單個跟三大家族比的話,不相上下,如果他們聯合,我們不堪一擊。”艾莎冷靜的回答道。
“姑姑,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神秘人應該會給你電話的,到時通知我就行。”江洋現在很矛盾。
艾麗絲溜了進來咧咧嘴,看著江洋。
你是來暖床的,江洋問道。
艾麗絲滿臉通紅的說道,我是來告訴你,那個殺手被人一刀割喉了,他和你是同班飛機。說完落荒而逃。
益州,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裡,一個年輕的男子對著一個妖豔的婦人說道,失手了,該小丑了出手了。
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沒用的東西。你的手有伸到了哪裡去了?
年輕男子立馬將婦人大腿根部的手退了回來。
江洋掏出手機打給牡丹姐姐:“你心目中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牡丹姐姐在電話裡一個停頓:“我的男人是個有擔當,為了心中的執念奮不顧身的人。”
江洋有執念嗎?真有啊!
回國的前一天晚上,艾莎把兩個人的資料交給江洋。
海星,京城人,大才女。
艾莎補充說道:“你母親給你訂的娃娃親,她母親與你母親是閨蜜。海心現在就在益州大學上學。曾經一個人去過山區支教一年。是為了逃婚才來的